她就代表著不愛嗎?比他更好的人還有嗎?讓她如何相信本要結婚的人今日過後就要如同末路?
她到底是個理智的人,那些煩雜的事情也不過纏繞了她不長時間,她分的出輕重,她湊到他嘴邊,低低吻了幾下,他沒有拒絕。
“我等你!”說這話的時候她是堅決的,不容他反對的,她恢復了她工作中的狀態。
“等你厭倦,等你玩夠,等你看透心疼並不能代表愛情,等你明白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是我的事情,我願意就是了,我給你時間,三個月或者一年都可以。”她說。
“恩惠,那樣對你不公平,況且你我都不是願意拖著糾纏的人。”
“我愛她!”說完這話他又再次被自己嚇了一跳,他是否真的愛呢?還僅僅是因為心疼想要照顧她?
“我愛你!”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所以你也應該明白我的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單身,我並不關心
請看著我睡著再走可以嗎?這是曹恩惠臨睡前對他的請求。
將燈關掉,將門輕輕掩上,他,離開。
屋裡的人深深的一聲嘆息,在黑夜裡睜著了無睡意的眼。
暖暖曾問她,獨自居住是否會寂寞,她曾覺得即使寂寞也是快樂著的,因為心裡有所期待, 事實上她從不曾覺得寂寞,可是這刻,就在他離開的這刻她深深地體會著。
他雖然有著冷漠的表情,可是有著溫柔的唇,她是愛他的,是可以等他的,即使時間長點也沒有關係。
他直接回了家,因為對蘇凌君的某種生氣,他對著那副畫探究,探頭進來的孟貝也表示出了好奇。
哥,你已經對著這副畫一個小時了。孟貝表示著不解,這是一副看起沒有什麼特色的畫,很多人可以畫出來。
因為特別的人畫的?他喃喃自語著。
什麼?哥,你怎麼也跟媽是的更年期了。
他拿起畫來再次出門,孟貝想,哥這次瘋的不是一點點,如此魂不守舍的。
剛回來,你哥怎麼又出門,他最近忙什麼?孟媽媽埋怨地嘀咕著。
哥,他從來就很忙的啊。他應該。。。。。約會吧。
約會?孟媽媽有些懷疑道,怎麼不讓恩惠來家裡呢?
家。。。裡那麼多燈泡多不方便,媽我睡覺去了。
將畫放在床邊,他脫下大衣坐在床沿,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承認吧,就是如此在乎她,即使她心裡永遠懷念另外一個人,仍然深愛,無視他的存在。
承認吧,他已經愛她愛的沒有了方向。
承認吧,離開她的每一刻,想念都撕心裂肺的疼痛。
承認吧,愛就愛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拉高被子幫她蓋好,她輕輕地呢喃,那個名字再次讓他難受,她是不想他的,一點也不,有藥物的幫助她仍然可以入睡的很好。
凌君,我是孟煥。他嫉妒著,他要把她叫醒,不讓她的睡夢裡有別人存在,即使她曾深愛過的人也不可以。
凌君!他手臂緊緊的環住她,開始吻她。
何越!
頭埋在她脖頸間,又失落又生氣地低叫:我不是何越,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給我睜開眼睛。
孟煥。完全清醒的蘇凌君抱歉地叫他的名字。
再叫我的名字。
孟。。。煥。她叫的很是小心。
繼續叫。他命令著,開始攻城掠地。
她用力地喘息,不惹他生氣,因為他讓她安寧,她唯一的想法。
清晨,她收起了那副畫,望著安睡中的人,她走過去輕輕地貼著他的鼻子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