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烏孫王,就算是半個烏孫王,對苟參在長安的發展也是有極大好處的。
那樣,苟參的身份不僅僅是其其格公主的郎君,更是半個烏孫王的妹夫,是真正的烏孫王烏就屠的親妹夫,而不是和元貴靡這個同父異母病秧子王的妹妹。
從此以後,在長安,要是犯了什麼事情,劉詢或者其他人,估計在處罰自己的時候,會斟酌考慮一下烏孫的感受吧?
有籌碼總比沒有的好。
如今,細沈瘦死了,泥靡也命在旦夕,苟參希望烏孫的事物能照著自己規劃的行進,如果烏就屠能做整個烏孫的王最好,如果不成,為了照顧大漢國的面子,那就和赤谷城分割而治。
元貴靡是有病纏身的,解憂公主已經老了,苟參有足夠的耐心等。
相信烏就屠,也有足夠的耐心。
在等待的同時,相信這個世上也有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
就像狂王泥靡在和解憂公主的婚禮上被刺殺,細沈瘦被圍剿於伊列河慘死一樣,這些都是意外。
苟參一路疾馳,測算著烏壘到敦煌郡的時間,終於在兩天之後由赤谷城方向趕到了敦煌郡。
敦煌太守陳璲一見風塵僕僕的苟參就說:“校尉啊,你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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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稽,今江蘇吳縣;歷史上,黃霸比鄭吉早去世兩年】
第239章誰比誰奸詐
苟參心裡一愣,難道自己的行蹤有了破綻?
心裡謹慎,臉上卻惶惑的看著陳璲問:“太守何事如此?”
“某不是讓太守那四個親兵早早回來稟報狂王泥靡在赤谷城被刺殺的事情了麼?”
“難道,他們四個沒回來?”
陳璲邊走邊擺手說:“出事了,出大事了!”
“非也,校尉,非也!”
“啊!難道,是匈奴那裡屠耆部族被呼韓邪剿滅了?”
“不是……”
苟參心說那可能就是細沈瘦被殺的事情傳到了敦煌了,於是拂了一下身上的土塵問:“太守這樣,某就不知道太守所為何事驚慌了。”
陳璲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苟參身上的塵土,近身低聲說:“不是!驚慌倒是沒有,可是失措倒是絕對的。”
“難道,校尉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苟參感覺這個陳璲有些老奸巨猾,他可能有意無意的在詐自己,就皺眉:“赤谷城之事,太守可已經盡知否?”
“然也,先前赤谷城之事,某早就上書給了長安了,可是之後的事情,就是眼下的亂子啊。”
苟參疑惑的說“先前?之後?之後還有什麼事?”
“啊呀!——”
苟參忽然也驚訝了一句:“太守不是問某去向何方麼?自從派那四人回來給陳太守報信之後,某就快馬加鞭的到了烏壘西域都護那裡,見到了鄭都護,鄭都護已經帶兵去了赤谷城。”
“難道,太守說的是如今烏孫狂王和鄭都護打了起來?”
“怎麼這個烏孫如此多事!這下可就真的亂了。”
陳璲心裡一盤算,覺得苟參不像是在隱瞞什麼,再者。從烏壘到敦煌,苟參這個行程的時間也差不多,於是變幻了一副笑臉說:“算了,咱們先不說這個。校尉勞頓。先去沐浴解乏,陳某備上酒宴。一會,和校尉詳談。”
“這個老狐狸!我沐你娘、浴你娘啊!”
苟參心裡罵了一句,搖頭說:“某心急,太守還是先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然,如何能靜心洗浴?”
陳璲點頭,請苟參進屋,一邊走一邊低聲說:“先前校尉讓那幾個帶的話,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