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睡著了,可惜沒有人證。
於是第二天一早他剛回到鏢局就被大批衙役和捕頭堵在屋裡帶走了。這種滅門的慘案在郊縣很多年都沒發生過了,所以上頭十分重視,責成本縣限期破案。眼見限期將至,除了方師傅一個嫌疑人再沒有其他頭緒,所以縣首用了重刑。估計是熬不過酷刑方師傅招供了,現在縣裡已經上報就等著處斬呢!但我相信方師傅一定是冤枉的。他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殺人全家?肯定是屈打成招。。。。。。”
“能否有機會進牢裡見方師傅一面呢?”雲端打斷他。
“不成。”青年肯定的說道:“連我們想使銀子買通牢頭都不能見到方師傅。據說縣首也覺得此案有些蹊蹺,但既然已經上報就必須坐實了。所以不讓外人和他見面,怕他找機會翻供。”
“咳!沒想到還真有些麻煩啊!”問清了原委告辭出來的雲端嘟囔著。
“有什麼麻煩的?今天晚上咱們去劫獄唄!”小小沒心沒肺的嚷嚷著。
“劫你個頭!別淨出餿主意。咱們去縣衙想辦法。”雲端一巴掌拍在小小頭頂,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刻意注意他才鬆了口氣。
噢,小小嘟嘟著嘴卻也沒有發火。於是二人問清了衙門的方向,又經過別人的指點,雲端找到了當地的捕頭老陸。
隨便找了個藉口,以二十兩銀子見面禮開路,幾杯小酒下肚後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見老陸喝的差不多了,雲端適時的提出想進牢裡和方中天見上一面。
那老小子酒馬上醒了一半,腦袋搖得和個撥浪鼓似的:“老弟啊!別說哥哥不幫忙啊!這事真的辦不了啊!你不知道,這個案子上頭判的有點,嘿嘿,有點不地道啊!但現在木已成舟,所以上頭最怕再出什麼差頭,特意交代閒雜人等一概不能和那姓方的老頭見面。哥哥我要是做了這個出頭鳥,萬一翻出點什麼浪花來,職位丟了不說,搞不好還要挨板子!”
“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雲端也有些洩氣。
“辦法嘛,都是人想的。也不能說就完全沒有。”那老小子撓著雞窩似的頭髮嘿嘿壞笑著。
“老哥詳細說說。”雲端也來了精神,趕緊又給他把酒滿上。
“對了,老弟。你和那方老頭什麼關係?”老陸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
雲端只好把那套方中天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親戚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這樣啊!”老陸把酒乾了:“按照慣例呢,死囚在行刑前,縣首會升堂一次詢問犯人是否認罪。當然大部分的犯人都被折磨的沒脾氣了,不管有沒有冤情也就捏鼻子認了!不過,如果犯人當庭翻案喊冤的話會獲得一次重審的機會。但是十之八九都是維持原判,還要另遭些零罪。可是這樣你的機會就來了。犯人可以當庭要求聘請一個訟師,如果你就是訟師的話為了詢問案情你自然可以和囚犯見面。不過這事說著容易辦起來很難,一是要有接洽的人操作,畢竟這是給上頭添堵,如果被發現了肯定沒好果子吃。二是犯人要足夠光棍,既然先前已經招認了也就是一刀的事罷了。如果翻案估計也躲不開這一刀,而且遭的罪可就不是以前那點小兒科能比得了的了。所以老弟,為了一個還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係的人費這麼大的勁我看不值得!”
“值得!值得!”雲端趕緊說道:“您也說過這案子有蹊蹺,如果真是我長輩那我也算盡心了,如果不是就當我做好事積德了。”說著又有五十兩銀子不著痕跡的塞進了老陸的袖子。
“這事您還多費心!”
“咳!誰讓咱們一見如故呢!你叫我一聲老哥,當哥哥的為你上刀山下油鍋都是應該的!”感覺了一下袖子裡的重量老陸馬上又慷慨激昂了。
“你馬上修書一封,把這事詳細的說明一下。儘量語氣真誠一些,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