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啊,沒抓到公的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二爹,讓我摸摸。”
林偉喘著氣跑過來,迫不及待的說。
光看還不夠,又伸手摸了摸。
“哥,你幫我把腿綁住,我揹回去算了,拉著還是不放心。”
這個獵人太謹慎了,絲毫不給逃跑的機會。
沒辦法,這是上輩子跑過大魚留下的後遺症,就算脖子上的繩子已經非常牢固了,但依舊不放心。
“好。”林嶽點點頭,幫忙把腿綁住了。
林恆又摸了摸林麝,為了避免其一直哀嚎,嘴巴也給捆住了。
可謂是五花大綁。
可憐的母林麝,它沒想到僅僅是一個月前林中的遠遠一瞥,這個男人就惦記上了它。
揹著這個傢伙回到營地,林恆一時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真沒想到能抓住,其實自己也不抱希望了。
因為自己連續失敗了太多天,他都麻木了,只是帶著最後一點希望去看了一眼。
結果一眼萬年。
就像是你釣魚打了重窩守了三天沒釣到,氣的把魚竿丟到岸邊不玩了,結果一扭頭杆子被拖跑了一樣。
打獵和釣魚一樣,都充滿了不確定性,你根本無法確定到獵物到底什麼時候會出現,有時候你就是打幾十斤窩料釣不到就是釣不到。
看著這隻可愛的林麝十幾分鍾,又摸了好幾下。
再次確定脖子上繩子的鬆緊,林恆才將它腿上和嘴巴上的身子解開,天氣太熱了,怕它死了。
看了看,還覺得不放心,又在腿上綁了一個繩子,後面連了一根木棍。
這樣,就算脖子上的繩子斷了,腳上連線著木棍它也跑不快,還有補救的希望。
“老弟弄好了,那就去看看我和爸佈置的一些繩套和閻王吊。”
大哥林嶽催促說,他現在覺得今天的希望無比的大。
“好的。”
林恆點點頭,又看向了大侄兒:“林偉,我把麂子拴在河邊,你看著別讓它跑了啊。”
林偉更想一起去跑山,但林恆發話了,他還是點頭答應:“好吧,你放心吧我會給你看好的。”
將林麝栓到小溪邊上後它又開始掙扎和吼叫,看了兩眼,林恆就不管了,累了它就停歇了。
“走,去看看其他陷阱。”
林恆也信心倍增,兩兄弟一起朝著上游出發。
沿著小溪兩邊,不但有林恆佈置的陷阱,林父和林嶽也佈置了許多。
兩人沿著岸邊的山坡一路向上,路上一邊採蘑菇一邊檢視繩套陷阱。
“完蛋,這邊閻王吊也自動觸發了,捕到獵物的機會渺茫啊。”
林嶽無奈說,他們已經檢視了十來個了,八個閻王吊中六個都自己觸發了。
下雨導致土地鬆軟,這種彈力陷阱太容易自己觸發了。
“彆著急,還有繩套陷阱呢,具體的說不準。”林恆笑著說。
一邊修補自動觸發的閻王吊,兩人一邊往前走,順帶撿一些蘑菇。
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他那天打鴨子的位置,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獵物,兩人都有些意興闌珊,撿起了蘑菇,對接下來已經不抱希望了。
“汪汪!!”
正摘蘑菇呢,前面撒歡的雄霸發出了呼喚,很急切,不是看到蘑菇那種平緩開心的叫聲。
“難道有獵物上套了?”
“走,去看看!”
林恆和大哥同時出聲,小跑著往過趕,幾百米的距離一下子就跨越。
遠遠的就看到雄霸站立在河邊草叢,那一片草叢都被踩踏倒地,但是不見獵物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