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蘭一看,不由的喜笑顏開,隨即又白了林恆一眼:“這麼大人了,還喜歡這樣。”
“你就說你老公厲不厲害吧?”林恆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陳秀蘭拿著野雞一邊打量,一邊點頭:“厲害,太厲害了!”
“嘿嘿,那晚上可要好好獎勵我哦。”林恆靠近嘿嘿一笑。
陳秀蘭臉色一緊,害羞的瞪了他一眼:“都當爹了,還這麼不正經。”
“我饞我媳婦兒,那這叫天經地義!”林恆昂首挺胸。
陳秀蘭對於聊這種露骨的話實在著不住,把野雞放在了林恆揹簍,快步走到了前面。
兩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山,走到山下,此時已經黃昏,再有一小時天就徹底黑了。
“秀蘭,你們是上山採菌子了?”
不遠處有人衝他們兩個搭話。
林恆扭頭一看,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頭髮稀疏,衝著自己兩人笑道。
林恆想起來了,這是他們村上的一個光棍趕山人田百順,不怎麼種地,靠打獵和採集山貨為生。
此時他手上提著一隻斑鳩,特意的擺了擺,生怕人看不到。
“是的。”陳秀蘭點了點頭,隨意搭了句話,並不想理這個人。
田百順看秀蘭不想理自己,又看向林恆,發現了他手上拿著的彈弓,不由的笑了:“林恆,你這是拿彈弓打獵了?”
“肯定沒打到吧?”他不等林恆搭話,笑著繼續道:“打獵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學問大得很。”
“你讓秀蘭給我做兩頓飯,你給我倒兩杯酒,我以後上山帶著你怎麼樣?”田百順笑哈哈的說道。
這傢伙是個光棍,看到女人就想勾搭,每次打獵都要四處顯擺,聽說和不少女人有染。
林恆冷笑一聲,走過來擋在了媳婦面前,看著他道:“算了吧,沒興趣,我自己玩我自己的。”
說完,他就讓媳婦兒前面走,他走後面,一起回家。
這老漢手上拿著獵槍,他也懶得起衝突,畢竟人家也沒說什麼調戲的話。
田百順一愣,然後追了上來:“你這是瞧不起老漢我打獵的技……”
他話還沒說完,眼睛突然看到了林恆揹簍裡的野雞和灰松鼠,頓時一驚:“這……都是你拿彈弓打的?”
拿彈弓打松鼠和野雞,在他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運氣好撿的。”林恆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林恆這麼一說,田百順頓時無語,撿的能身子都是軟的,糊弄我老漢呢是吧?
野雞和松鼠有多靈活,他可是知道的。
“肯定是他自己打的。”田老漢篤定。
難怪人家沒興趣和自己一起,自己拿槍的收穫還不如人家那個彈弓,感情自己這是在班門弄斧?
但他又覺得也許是用陷阱捉的,不願意相信這個著名的二流子這麼厲害。
“我改天非要展示一下老漢我打獵的技術不可!”田老漢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準備下次弄個大的獵物讓林恆看看他的本事。
而林恆和老婆陳秀蘭都已經回到了門跟前,出了樹林他還弄了幾把豬草蓋住了獵物。
別人問也只說採了一點菌子,他深知財不外露的道理,村子裡愛嫉妒的人可不少,都見不得別人好。
“你先回去,我去上個廁所。”
說了一句,林恆就將揹簍放在旁邊去,旁邊放水去了。
陳秀蘭回到院子裡,父母、大哥大嫂、小妹、還有大哥的一兒一女都已經回來了。
父親林緒安和大哥林嶽在乘涼,大嫂劉娟和母親魯紅梅,以及小妹林彩雲正在刮土豆做晚飯。
看到陳秀蘭一個人回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