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力,把他按在床上,騎在他腰上。唐琛無奈地撲到他,捏了捏他的臉說:“先不做。先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回來,等你吃飽了,一定做的你爬不起來!”
蘇亦唯被唐琛硬拖著出了門,他又想要去看饅頭,唐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蘇亦唯額頭的傷口,說:“你這樣子去,不怕你爸媽擔心?還發著燒,也照顧不了饅頭,還是等好了再去吧。”
蘇亦唯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臉上還有其他傷,他也怕爸媽擔心。
到了醫院,量了體溫,三十八度三,蘇亦唯死活不肯打吊瓶,唐琛看網上說打吊瓶對人身體也有傷害,就讓醫生開了些退燒藥,又做了尿檢。
蘇亦唯吃退燒藥,唐琛又出去買了一份清淡的飯菜,喂他吃完。蘇亦唯吃飽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唐琛一直到身邊陪著。
那醫生拿著尿檢單子,在病房裡對唐琛說:“他可真是命大,他尿液裡的毒品含量很高,一般人第一次注射那麼多毒品,會有生命危險的。”
唐琛心有餘悸地握著蘇亦唯的手,醫生給蘇亦唯打了一針藥劑,又說:“正式發作的時候,應該會很激烈,到時候叫我。”
唐琛不敢睡覺,就坐在蘇亦唯身邊,用手機上網,查關於毒癮發作和戒毒的資料。
到了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蘇亦唯身體開始抽搐,人也醒來了。唐琛脫了鞋子,上床抱著他低聲說:“等一會兒,會有些難受,你要忍住!”然後按了下床頭的呼叫器。
蘇亦唯開始難受起來,身體開始發冷,不自覺地抽動著,身體感覺像是有蟲子在爬 ,很痛苦,唐琛緊緊地抱著他,他想動也動不了。
“唐琛,我難受!”
唐琛把他抱在懷裡,雙臂緊緊地箍著,“親愛的,忍住!一會兒就好了!”
蘇亦唯忍了一會了,那種感覺又加劇了,就像萬蟻噬骨般痛不欲生,根本忍不住!身體非常的渴望。
再漸漸地,他的意識變得模糊,只有身體對某種東西的渴望更加強烈了,他開始劇烈地掙扎,廝打唐琛。
唐琛的臉被他抓破了皮,蘇亦唯這會兒的力氣大得出奇,兩人在床上扭成一團,唐琛的手臂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值班醫生趕到了,拿著繩子說:“我先把人綁起來。”
“不用!”唐琛說,“他這樣硬抗,不會有危險吧?”
醫生站在一旁搖頭:“按理說,應該不會。不過他注射的劑量過多,我也說不準。”
“知道了,等下他實在熬不過去了,在麻煩你給他打針。”他緊緊地把蘇亦唯箍在懷裡,不讓他把自己弄傷,看著他的面容痛苦扭曲,他也很心痛,附在他耳邊說:“蘇亦唯!為了我,你要撐住!就算不是為我,你也要想想饅頭,他還那麼小。”
大概是他的話起了作用,蘇亦唯的反抗變小了,只是嘴裡一直喊著:“唐琛,很難受,我不要忍了,你給我好不好。我難受!”
蘇亦唯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一直鬧騰了三十多分鐘,才漸漸安靜下來,他和唐琛渾身都熟透了,兩人一臉的汗水,抱在一起喘氣。
緩了好一會兒,蘇亦唯才有氣無力地問:“蔚雲柏給我注射了毒品是不是?剛才是不是發作了?”
唐琛點頭。
蘇亦唯不知道說什麼。他不明白蔚雲柏為什麼恨他,綁架她,給他注射毒品。好歹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
好一會兒,他才說:“我們回家吧。”
唐琛用眼神詢問醫生,醫生點點頭,“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送醫院。”
回到家,都快五點了,草草地清洗了一下,兩人就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快九點了,兩人還睡的很熟。唐琛的電話一直聒噪地響個不停,他翻身起來,給蘇亦唯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