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油紙傘,上面畫著很美的圖案,花知夢站在客棧內望著不遠處的賣傘人,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有一次她拍戲,手中拿著的便是油紙傘,拍完戲之後他便拍了一套拿油紙傘的寫真,那是她最滿意的一次寫真。
葉星見花知夢望著那油紙傘發呆,便笑著走了出去,然後掏錢買了兩把油紙傘,就在葉星拿著傘準備走回客棧的時候,雨突然如傾盆般潑了下來。
葉星頓時變成了落湯雞,花知夢看到這種情形,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葉星連忙跑會客棧,將油紙傘遞給花知夢,笑著說道:“這雨好像專門等我出去似的。”
“你人品不好,所以才會遭雨淋,活該吧你!”花知夢仍舊在笑,但是卻笑著撐開了油紙傘。
上面畫的是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可惜他們離杭州太遠了。
街上的行人匆匆而過,他們也沒想到這雨下的這麼大,那個賣油紙傘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的傘頃刻間便賣完了。
葉星和花知夢兩人站在客棧屋簷下望著街上行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還要去探縣衙嗎?”花知夢看著葉星問道。
葉星點點頭:“去,而且就在這雨中去!”
“這次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花知夢有些倔強的說道。
葉星望了一眼花知夢,笑著點點頭:“好!”
所以他們兩人便撐著油紙傘走入了那煙雨濛濛的江南街道。
行人仍舊匆忙的向家趕,葉星和花知夢兩人卻慢悠悠的走向縣衙。
雪舞劍被葉星系在了背後,因為他覺得這樣才像大俠,才像lang子。
他們是不是lang子呢,一個沒有家的人,在這個時空裡隨波逐流,不知道哪裡才是歸宿。
葉星笑了笑,他應該算是lang子的。
雨順著縣衙的屋簷流了下來,很快便匯成了一條線,地上的泥土被雨水打成了一個個小洞,讓人見了竟生出無限遐想來。
雨中的縣衙顯得有些冷清、孤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裡面的人太過冷靜的緣故。
葉星和花知夢兩人悄悄的將傘折了起來,然後他們便冒雨越上了牆頭,隨後快速的向內衙飛去。
他們並沒有遇到葉星說的那個蒙面人,興許是因為今天下著雨,他認為葉星他們不會來闖縣衙,又或者是因為那蒙面人昨天晚上打了葉星一掌,而他對自己的掌力很自信,他自認為葉星不會康復這麼快。
不管怎麼說,葉星和花知夢兩人很順利的來到了內衙,然後他們便四處張望,當他們望向一個視窗的時候,他們兩人頓時驚呆了。
在那被雨遮掩著的窗戶處,有一個婦人,那婦人眼神空洞的望著外面的雨,久久不動。
葉星和花知夢兩人連忙躲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縣衙內衙遇見了一個婦人。
那婦人美極了,她的美是種成熟的美,是那種經歷過滄海桑田之後,所散發出的一種讓男人難以抗拒的美。
花知夢看過之後,都忍不住長嘆一聲,她真的太美了。
葉星看的眼直了,他心中只愛花知夢,可遇到漂亮女人,他還是想多看一眼的,興許這便是男人的通病吧,也或者是,人皆有愛美之心,見到美麗的人或物,總想要欣賞一番的。
這種欣賞並不是病態,而是發自內心的讚賞。
那夫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很白,看樣子已經多日不曾見過外邊的陽光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雲從後面走了出來,他拿了一件披風給那夫人披上,然後便擁著那婦人離開了窗前。
葉星和花知夢兩人看到這裡,便不僅狐疑起來,那個女人是誰,秦雲對那個女人那麼好,他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