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發現了,於是我們兩個分別走不同的路線朝著王衛軍那塊區域摸過去。
我和託尼來到王衛軍守的那個點上,發現他沒在,我心中一抖還以為他出事了,卻突然發現附近有個垃圾桶的蓋子正在詭異的頂起,一雙眼睛露了出來,這雙眼睛在示意我們朝三點鐘方向看。
我朝三點鐘方向看去,藉著月光,只見在兩百米開外的位置有一團血霧飄在空中,血霧裡面隱約能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飛頭,這飛頭此刻正在飛進一戶人家的院落,沒多一會就聽到了貓的淒厲慘叫聲迴盪在夜空中。
也就是一分鐘時間這飛頭便出來了,繼續向著更遠的方向搜尋飛去了。
託尼急著給阿四報仇,幾乎是下意識就跟了上去,但飛頭飛的很快,他只好招出了一隻小鬼先行跟蹤,自己在後面緊緊跟著。
我跑到垃圾桶旁邊開啟蓋子,王衛軍這才爬了出來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我問他怎麼鑽進垃圾桶了,他說在外面太開闊了害怕又不隱蔽,在垃圾桶裡藏著有安全感,就是味不好聞……。
我也不跟他多說了,託尼這小子太沖動了,一個人去追太危險,於是趕緊跟了上去,王衛軍只好從地上爬起跟了上來。
今晚的月亮很亮,即便是飛頭飛出去老遠也能看的清楚,只見那飛頭飛進了好幾家院落,但沒有收穫就飛出來了。
王衛軍邊跑邊說肯定是塞猜錯不了,他說剛才塞猜離他最近的時候只有二十多米,雖然看不清臉。但他認得塞猜那搖滾髮型!
我們一路追到了山邊,託尼早已經不見蹤影,十有八九跟進了山林,我有所顧忌停了下來。
“怎麼了?”王衛軍問。
“我們對這一帶地形完全不熟,就這麼貿貿然進山……水哥提醒過我們不要魯莽行事,這事咱們是不是該彙報一下水哥?”我說。
“現在彙報哪還來得及,小託這小子心急為他爹報仇都跑進山林了,要是老表說不讓我們進山,難道我們就真的不進山把小託一個人丟在這裡?”王衛軍皺眉道。
我一想也是,這時候彙報根本來不及了,託尼年少氣盛報仇心切,完全不顧什麼就進了山,眼下逼的我們也只能進山了,我還想到了一個不得不進山的理由,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小鎮上的人都有了防備,塞猜能找到吸血的物件已經越來越少,如果等羅三水來匯合,沒準塞猜都換隱藏地點了,這時候的塞猜應該還沒復原。身體比較虛弱,是我們對付他的絕好機會!
這麼一想我就和王衛軍追尋著託尼進了山林。
進了山林沒多久我就發現這片山林的一些奇怪現象,這山林裡安靜的可怕,入夜了居然連蟲鳴聲都聽不到,而且三步一具腐爛動物屍體,十步就是一副動物骸骨,彷彿整片山林裡已經沒有活物了,我突然一個驚顫明白了什麼,塞猜就是因為把山裡的動物血吸光了,這才進了鎮裡吸貓狗血!
由於託尼已經跑不見了。我只好用羅盤跟蹤小鬼的陰氣了。
大約在山林裡穿行了十多分鐘,我們終於看到前面一塊空地上有火光透出。
我們躲到了樹叢裡觀察,只見空地上生著一堆火,塞猜的飛頭已經回到身體上,這會就盤坐在篝火邊。託尼手持吹箭站在篝火的另一邊,目露兇光盯著塞猜。
王衛軍看到這一幕小聲罵道:“這小王八蛋膽子也太大了,居然衝動的直接幹進了變態佬的地盤!老方,現在怎麼辦?是躲還是出去?”
“躲是沒法躲了,只能出去支援託尼了。”我皺了下眉便站了起來。
我們兩個慢慢靠過去站到了託尼邊上去。塞猜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看上去非常虛弱,脖子上纏的紗布幾乎徹底被血浸染了,看到我們他只是淡定的環視了我們一眼。嘴角揚起一絲詭笑,發出沙啞虛弱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