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山道:“回去,我怎向石壯交待?”
小玉兒道:“可也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更艱鉅。”
皇甫山道:“我知道,我一直未忘記我們的任務。”
小玉兒動手了。
她雙手拉下皇甫山的褲腰,已發覺皇甫山兩處傷口還在流著血。
皇甫山轉過身子,他有著無奈的任由小玉兒替他擦拭傷口,又敷上刀傷藥。
當小玉兒把皇甫山的傷處包紮好,便也累得汗珠子往下流。
她來去拭汗水,卻用眼睛看著斜身躺下的皇甫山。
皇甫山的右手伸直,輕柔的替小玉兒抹去額上汗水。
他的手本來是殺人用的,只有在殺人的時候,他的雙手十指便發出金燦燦的光芒。
然而此時卻又大不相同,手掌在小玉兒的面上是那麼的溫柔,就好像一隻十八歲大姑娘的玉手一樣,使得小玉兒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小玉兒就是希望這樣——她秀髮斜垂,美眸盼兮,那薄而俏的嘴唇便也微微在動。
淺紫色的上衣,粉紅色的長褲,一根黃緞帶子紮在腰上,她是那麼的俏麗又脫俗,只有她腰上插的一根老藤棍,令她看起來有些不相襯。
皇甫山抽回手,道:“走吧,小玉兒!”
小玉兒卻大方的笑道:“你不吃些東西?”
皇甫山道:“我吃不下。”
小玉兒道:“那就先喝幾口水吧。”
她把個水袋遞過來,皇甫山立刻連喝幾口。
於是,馬車又動了,馬車是馳往“金樹坡”,石壯就在“金樹坡”“醫死人”卞不疑的藥鋪裡。
石壯醒來不見皇甫山,更沒有看到水仙與石秀兒,他知道一切全完了。
他被殺的時候,水仙已被戈玉河挾持而去,如今他只想看到皇甫山,因為只有皇甫山才能為他報仇。
石壯還不知道兒子就同皇甫山在一起。
他更不知道兒子與水仙母子二人,已被“快樂堡”追來的殺手擄走。
對於他應死而未死的遭遇,石壯反而不放在心上了。
馬車馳進“金樹坡”鎮上時候,皇甫山已睡得十分濃,他是被長安堂對面的棺材店寡婦罵人聲叫罵醒的。
皇甫山睜開眼睛的時候並非雙目齊睜,他只微微睜開一隻眼睛!
他看見王寡婦指著棺材中的皇甫山怒對屋簷下微笑不已的卞不疑,道:“這個人滿身是血又傷痕累累,老孃不信你還能救得了。”
卞不疑笑道:“王寡婦別詐唬,你怎麼不看看那口棺材沒有底兒,又怎不想想我卞老大專門醫死人,你等著,我如果救不了這個人,孃的屁,我關門大吉。”
王寡婦咒罵,道:“老孃早晚看你關門大吉,呸,氣死我了!”
卞不疑哈哈笑,他看著王寡婦走回“萬壽材棺材店”,立刻伸雙手托起棺材中的皇甫山。
皇甫山未動,他只小聲問:“卞不疑,石壯好了?”
卞不疑道:“你懷疑我的醫術?”
皇甫山道:“我相信你的本事。”
卞不疑把皇甫山抱進屋,身後面,小玉兒已把店門忙關緊。
小玉兒低聲,道:“卞大哥,這一回阿山哥傷的真不輕,差一點沒命。”
卞不疑把皇甫山放在一張大炕上,另一面,石壯正睡得十分香。
皇甫山看看石壯,小聲道:“他身子骨好,恢復得快!”
卞不疑仔細檢視著皇甫山的全身,他笑笑,道:“阿山,你很會挨刀。”
皇甫山道:“挨刀也是一門大學問。”
小玉兒笑道:“你在什麼地方學挨刀?”
皇甫山道:“當我學習武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