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卞不疑拉著小玉兒往外走,不料小玉兒還不情願似的在掙扎。
卞不疑以為小玉兒一定迷失了本性,便笑笑,忽然出手點了小玉兒的兩處穴道!
卞不疑背起小玉兒就走,他走得很快,直到大門外也未見有人攔阻。
皇甫山見卞不疑把小玉兒背出院外面,他忽然大吼一聲,道:“住手!”
六個大漢猛一怔,只見皇甫山抬起一把鋼刀握在手中,他的右手夾著刀身,一段段的把鋼刀夾斷,就好像他握著一把金剪似的,看得六個大漢直瞪眼。
皇甫山拋下刀把,冷冷道:“人要識相,如果想死,我也不是善人。”
他走了,走地有聲還帶著金剛怒目樣子。
六個大漢沒有攔,卻擠在門邊往外看。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
倉州府城的街上點了不少燈籠,卞不疑把小玉兒背到客棧裡,只見卜夫正在喝悶酒,尤三郎躺在床上閉目休養,他那傷了的右手背雖然好多了,但一時間皮肉是長不合的,他把小臂吊掛在脖子上。
卞不疑把個昏迷的小玉兒放在另一張大床邊時候,尤三郎與卜夫已跳過來。
卜夫嘆道:“姑娘長的真好看,好看的姑娘最危險。”
尤三郎道:“卞大夫,這姑娘是……”
卞不疑道:“這個姑娘我不認識。”
突然,門外傳來皇甫山的聲音,道:“卞不疑,你胡說,你會不認識小玉兒?”
皇甫山走進來了。
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