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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於立飛也跟馬躍龍聊了聊,晚上又親自送他到火車站。他晚上還想跟何儀華多聊聊,但老爺子似乎不想多說以前的事。於立飛辦法用盡,就是沒有效果。
回到所裡,於立飛也沒有回去休息,走到辦公室,把何儀華給的紙條擺在辦公桌上,點上根菸,仔細的看著。這張紙是普通的牛皮紙,他陷入了沉思。這張紙上的字跡,顯然不是何儀華的,而且紙條的年頭,確實有幾十年了。
於立飛的神奇能力,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何儀華也是如此。於立飛不止一次思念過父母,從他懂事起,就一直在想著,別人有父母,為什麼自己就沒有。何儀華有些話雖然沒有講透,但是他隱約也能猜到,可能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
早知道不把老爺子的東西送到酒店了,於立飛心想。老爺子帶了兩個大箱子,裡面雖然大部分是書,但說不定也會有自己父母的線索。但是晚上的時候,老爺子讓他送到了酒店。有時間就去那裡看看吧,於立飛望著紙條上的地址,在西江省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他在地圖上查了,離潭州只有七百多公里,開車去的話,兩天就能打個來回。
第二天一早,於立飛就去了藍天大酒店。可是他到何儀華的房間,卻聽服務員講,他已經走了。這讓於立飛很詫異,他怎麼能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呢。何儀華在前臺給於立飛留了封信。
“立飛,我走了,你不用來找我。”
寥寥幾個字,讓於立飛傻了眼。父母的訊息全無,老爺子卻走了,他感覺自己突然就成了孤兒,巨大的失落和茫然籠罩在他的四周。正當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急促的響起。
“於所,發生命案了!”於立飛突然接到馮永輝的電話,急切的說。
“命案?”於立飛一聽到這兩個字,眉毛馬上立了起來,開發區的治安剛剛有所好轉,突然發生命案,而且還是在年前發生的,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是的,就在離盛宇裝飾材料廠不遠的那片樹林裡,發現了一具男屍。”馮永輝說道。
“我馬上過來,通知分局了沒有?”於立飛撥腳就走,案情就是命令,不管他的事情有多急,也只是私事。
“已經通知了,但分局的法醫在外地回不來,讓我們先保護現場。”馮永輝說道。
“這不是瞎胡鬧嘛。”於立飛生氣的說,人命大於天,命案現在是必破案,雖然派出所可以把案件上交,但畢竟發生在開發區,他也是責無旁貸。
“張大隊,我是於立飛,開發區發生命案,怎麼刑偵大隊也不派人來勘查現場啊。”於立飛馬上給張少波打了個電話。
“立飛,我在外地呢。這段時間分局的案子特別多,並不是不來,只是要先等一會,你放心好了,我會打招呼的。”張少波還是先給於立飛面子的。只是分局也有分局的難處,刑偵大隊總共才那麼點人,想要偵辦東城區所有的案子,有的時候也是力不從心。
於立飛顧不上何儀華的事,他既然不想讓自己去打擾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今年過年的時候,他還真不知道在哪裡過。
於立飛趕到現場的時候,馮永輝已經帶著所裡的幹警到了。經開區派出所成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發生命案,馮永輝和紀磊都到了。
“老馮,情況怎麼樣?”於立飛一下車,就快步走了過去。
“於所,死者為中年男性,頭部被套塑膠袋,血水幾乎將塑膠袋浸染透。初步勘查,死者頭部明顯有被重物撞擊過的痕跡。我判斷,死者是被鈍物所傷致死。”馮永輝說道。
“於所,搜遍死者全身,找不到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只找到一串鑰匙。其中有一把是腳踏車鑰匙,其他幾把,好像是民房門鑰匙。”紀磊拿著一把裝進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