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轉過彎來罷了。”於立飛不好意思的說。
任靜天被調查之後,雖然覺得很委屈,但還是積極配合。分局準備把這個販毒集團一網打盡,要在他家釣魚,他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後來才想起,老爺子的書房,那可是任家的禁地。平時連自己都要恩准之後才能進去,如果被那幫地痞流氓進去了,不知道會搞成什麼樣?
可是他既然已經答應,自然就不會反悔,他相信老爺子到時也能理解。但是隨後,任靜天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原本對自己只是例行調查。可是當天晚上,他卻不允許回家,而且手機也交了上去,不管他去哪裡,都有人跟著。
到了第二天,更是離譜,他的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原本的內部矛盾升級為階級矛盾,這讓他出奇的憤怒,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看調查人員的態度,自己這次,一個處分肯定是跑不掉了,搞不好還得免職,甚至脫警服。再面對調查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再配合,甚至冷嘲熱諷,話中夾棒的譏笑著對方。
“任靜天,面對調查,你要積極主動,你這樣的態度,還是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嗎?”胡新君得知任靜天不配合調查之後,主動去見他。
胡新君是公安局東城分局的副局長,也是任靜天剛入警的師父。後來任靜天從分局調到紅星派出所當副所長,胡新君從刑警大隊升為副局長,兩人才沒做搭檔。
“胡局,這次的事情我雖然負有領導責任,可是也不能讓我一個人都扛下來吧?”任靜天氣憤的說,剛開始他的覺悟還是很高。但風向變了之後,自然就有牴觸情緒了。
“你要相信組織,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公平的處理結果。”胡新君緩緩的說道,任靜天為人怎麼樣,他非常清楚。這件事,讓任靜天負主要責任,也是有些不公平的。可是死者家屬天天去市局和區政府鬧事,聽說還要到市政府和省政府去打條幅伸冤,如果分局再沒有一個結論,事情就被動了。
“我算是看透了,是不是錢高華在搞鬼?”任靜天問,錢高華雖然是所指導員,可是並不負責具體的業務,他這個副所長,如果要競爭所長的話,未必會輸給他。
這次所裡出事,錢高華第一個跳出來,把主要責任都推到他頭上。實際上,那天晚上,錢高華也在所裡,真要講負責任的話,兩人至少要分攤。甚至錢高華的責任還要比他大!可是錢高華因為有一個當局長的叔叔,出了這麼大的事,卻一點責任也沒有。
“任靜天!講話要有證據,你也是老警察了,怎麼嘴上還沒一個把門的?”錢高華厲聲喝道。
“我怎麼沒證據了?錢高華是錢局的侄子,這次他一點事都沒有,我卻被關起來了,難道說還要判我刑不成?”任靜天兀自抗辯道。
“那你還是我徒弟呢?當時你就不能同意讓那人去你家裡,現在好了,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胡新君說道,任靜天一步錯,步步錯。死者家屬都住進他家了,難道說他還不負主要責任?
任靜天沉默不語,當初所裡向他徵求意見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是為了破案,也就沒有想太多。結果這卻成了他必須承擔主任責任的證據,實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樣吧,我去想辦法,先讓那些人離開你家。但你這幾天的態度,一個處分肯定是跑不掉的。”胡新君沉吟道。
“謝謝師父。”任靜天說。
第二天,胡新君又來見任靜天,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你跟於立飛是什麼關係?”
“我是我的朋友。”任靜天不知道胡新君怎麼會問起於立飛。
“恐怕不是一般朋友這麼簡單吧?他昨天去了你家,死者家屬也都走了。而且他還讓虎子賠了你家五萬塊錢,你這個朋友可不一般啊?”胡新君冷冷的說道,聽說於立飛跟楊子關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