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要是真的打人,那趙書記就是犯大錯了,年輕同志行事魯莽,不計後果,可是他是老同志要是不在一旁勸阻,那自己也是有責任的,忙勸阻道:“趙書記冷靜,再怎麼樣也不能打人。”
趙華最憎恨看不起農民的人,農民是一個國家的基礎,沒有農民哪有我們的衣服穿,糧食吃。趙華氣憤的吼道:“你丫他**的翻看你家的戶口本,往上倒三代,看的祖宗是不是農民,你看不起農民,就是看不起的祖宗。”
“粗俗,農民的劣根性。”那個副主任看旁邊的老同志說話了,以為那個老同志是領導,趙華不過是下面跑腿的,既然領導都發話了,他的膽子變得大了起來,不屑一顧的說道。
這句話徹底刺激了華,緊握的拳頭一拳打在副主任的鼻樑上,副主任的眼睛被摔在了地上,鼻子頓時鮮血直流,鼻孔以下滿嘴的鮮血,如殺豬一般的嚎叫:“保安,保安,打人了,打人了。”
三四個保安來把趙華拉住,興龍公司的辦公大廳的接待處被路過的人圍的水洩不通,趙華被幾個保安按倒在地,只聽見人群外圍傳來一個熟悉而又很有威嚴的聲音:“怎麼回事?”
“董事長”周圍傳來一片驚恐的聲音。
董事長,莫非就是沈馨儀,趙華頭被二個保安按在地上,一動不能動,這二個保安力氣還真大,趙華也看不清董事長的面龐。那個被打的副主任擦淨臉上的鮮血,眼睛的鏡片已經被趙華摔碎了,帶著哭腔說道:“董事長不知道哪裡來的幾個農民,幾句不和,就動手打人,我鼻子都被他打出血了。”
徐金山不希望事態擴大,他還是覺得要從大局出發,道:“董事長,這是個誤會,希望一起飛能夠很友善的處理。”
“誤會,我鼻樑都被打歪了,這是誤會嗎?”那個副主任還想說話,沈馨儀瞪了他一眼,頓時頭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了。
“不管什麼誤會,你們打人是不對的,而且還在我們公司的門口,嚴重影響本公司的形象,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處理,都散了,保安報警。”眾人聽了董事長髮話了,都準備轉身散去,那個副主任很輕蔑的看著趙華和徐金山。
徐金山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這個趙書記平時不是曉大義明事理的嘛,今天怎麼這麼衝動。人家可是省裡有名的企業,如果去省裡告狀,省裡一定會追問市裡。到時候市裡也絕對不可能放過團委的。趙華還很年輕,而且又有馮家的背景,市委不一定敢動他。但是自己沒有在一旁發揮老同志作用。要是市委把這個死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那實在是冤枉。
“沈馨儀,我是混混,我是流氓。”趙華突然喊道。
昨天都沒有留個姓名,只是沈馨儀嘲笑他肯定是混混,流氓是他脫口而出的,老子還真有做流氓的潛質。
眾人都目瞪口呆,這個人還真是無賴,打了人力資源部的主任,現在又來騷擾董事長,沈馨儀的冷豔大家都是知道的,雖然長的很驚豔,但是大家都知道沈總很嚴肅,幾乎不笑,私底下都稱她為滅絕師太。
“等等,放開他,他是我的朋友。”沈馨儀突然開口說道,眾人大跌眼鏡,這個耍流氓的人竟然是沈總的朋友,滅絕師太竟然開始食人間煙火了。
保安趕緊鬆開趙華,趙華從地上爬起來,站在眼前的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