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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說了句:“那出去吃吧。”
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水,折回來將我抱起走進了浴室。他開啟灑花,快速淋了個浴,圍浴巾時,回頭叮囑著我:“不要泡太久。”
我仰躺在浴缸裡,眯著眼沒理會他。
直到他走了過來,掬起一撮泡沫抹在我的臉上:“真的這麼累?”
“你躺下面試試!”
“你要是長了小欣欣,我不介意躺下面,畢竟我可攻或受。”他深邃的眸盯著我,一本正經的說著胡話。
我瞪了他一眼:“原總,請你滾犢子。”
他乖乖聽話就是不原皓臣了,下一秒,他將臉湊了過來,咬著我的耳朵說:“即然這麼累,我幫你洗好了。”
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廓,我只覺得整隻耳朵都要燒了起來。不知何時他一隻手已悄悄滑進了水中。
我驚呼了聲,猛的抓過他的手腕,臉頰發燙:“原皓臣,別耍流氓!”
他挑眉,一臉嚴肅壓低著嗓音說:“欣欣,你好悶騷。”
“你才悶騷!神經病,你你別這樣!”
“我只是想幫你把東西弄出來而己,可是看樣子,你很想要。”
“”
我羞愧得想死一死,他全程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臉,水下的那隻手動作越加快速,直到我感到有道白光掠過,徹底軟癱。
“還要嗎?”他的語氣帶著笑意。
我假裝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命令著:“別碰我!”
“好吧。那真是太遺憾了,看來你並不想要我的左手。”說罷,他神清氣爽的耙了下溼漉漉的頭髮,起身離開了浴室。
我洗好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他穿著一件緞面黑色的亞曼尼襯杉,修身西褲,襯杉幹練的紮在了愛馬仕皮帶裡。悠閒的坐在房間的落地窗前正在打電話。
看我出來,往這邊瞄了一眼,朝電話裡說了句:“我晚點再過來一趟,你和銘偉加個班吧。先掛電話了。”
我自若的擦著頭髮,說:“你公司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等會兒就回去了。”
他堅持說:“不是說好一起吃飯?”
我抓著溼發,說:“這都不是為了原總你著想嗎?你家吹風機放哪了?”
他起身在客廳裡找了一會兒,拿了一隻白色的吹風機過來,我定盯一看傻了眼,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都好幾年前我買回來的。他居然一直用到現在?
我伸手示意他把吹風機給我,誰知他將我按在沙發椅上,連上插頭說:“我幫你。”
今夜,他的行為實在詭異。
我很慶幸吹風機這些年了還是這麼好使,他給我吹頭髮的動作很輕柔,很舒服,我感受到他修長的指尖從我的髮絲間掠過,磨擦在我頭皮上的觸感,讓我不想很快結束。
“想吃什麼?”他一邊給我吹頭髮,邊問。
我說:“隨意就好。”
他想了想說:“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最後,他帶我去了一家川菜館。看著所有的菜都是紅通通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現在才明白,他跟陳煜就是一類的。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的口味這麼重?”
他說:“只是偶爾會嚐嚐不同口味的,看著辣,其實吃起來又麻又辣。”
跟他吃完這頓飯,我辣得出了一聲的汗,卻覺得莫明奇妙的爽!
他倒了一小杯燒酒給我:“喝一杯?”
“等下還要開車。”我拒絕著,主要是我酒品真的很難看。
他說:“我來開。”
“可你中午也喝了很多酒,你什麼時候成酒仙了?”我瞥了他一眼。
他喝掉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