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神戰!
奪取更多的神靈金印,這才是陰神擴張的根本,蕭九千的行為,並不是在擴張,而是在打根基,將自己的根基牢牢的釘在鄧州府這一塊土地之上,將自己的觸角佈滿鄧州府,然後伺機奪取瘴水河,青竹山這樣與自己的鄧州府地界地脈相接觸,但是同時又擁有**地脈的神靈的神印,慢慢的將自己的觸角伸出鄧州府境外,與其他的神靈接觸,開啟神戰!
這一次他發符詔征討青竹山的妖神,便是一次神戰,或許上一次瘴水河的妖神出現的時候,他也想開啟神戰,不過鐵鈞和明劍的動作太快,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失去了一個機會,但是這一次,不會再有鐵鈞和明劍來與他搗蛋,而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這種事情,像明劍這樣新晉的神靈或許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鐵鈞卻是門清,事實上在瘴水河一聽到蕭九千發了符詔鐵鈞便知道這廝打的什麼樣的主意了。
以鐵鈞的本意,他並不準備插手進去,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使插手進去也是給自己找麻煩,他還不具有干涉神靈的力量,不過可惜,現在的情況是由不得他不插手了。
因為他根本就無法判斷蕭九千這廝究竟是想全力對付青竹山的妖神還是想要藉此機會調虎離山來對付明劍,又或者是想要一箭雙鵰。
明劍這幾年在瘴水河徹底的站穩了腳根,但終究剛剛成神,根腳淺薄,只能困於瘴水河,但總是這樣也不是一個辦法,瘴水河雖大,但不管終歸只是一條河罷了,明劍做慣了人,讓他困守一河之地,的確是有些為難了。
最要命的一點就是,鐵鈞推測這件事情並不僅僅如謝白所言,牽扯的是大唐皇室那種老套的爭權鬥爭,其中還有城隍蕭九千的算計,很有可能,那位在燕州佔據了優勢的七王已經與鄧州府城隍蕭九千達成了某種隱秘的協議,那樣一來的話,東陵的壓力就大了。
“這一次,我借裝傷躲過了一劫,又對外宣稱入水府休養,給師父也找到了一個藉口,更何況師父是瘴水河的河神,只是經過鄧州府,並不受蕭九千的轄制,所以即使是違了他的符詔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鐵鈞說道,“但是有一點卻很麻煩,我們不能總是這樣,事事被動應變,就像謝白兄說的,要化被動為主動,不能讓他們牽著鼻子走,這一次他們算計不成,可是解決了青竹山的妖神之後,還能夠繼續的算計,我們能推的了一次推不了兩次三次,事情終究還是對我們不利。”
“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那青竹山的山神聯手,給那蕭九千一個教訓。”
“我不會和要童男童女獻祭的傢伙聯手,如果不是因為怕蕭九千他們有陰謀的話,我也不會放過這個傢伙的!”
“那就麻煩了!”謝白苦笑道,“我們就只能希望那山神有足夠的實力能躲過這一劫吧,不管你願不願意幫他,都無法否認,現在我們和他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唇亡齒寒,也沒有那麼嚴重!”鐵鈞陰沉著臉,一股無可抑制的恨意從心底的深處升起,這並不是屬於他的恨意,而是屬於土地陳九的,這也是他吸收了陳九的記憶之後最大的隱患與心結,如果不解決的將,將會成為他未來成就先天之境最大的障礙。
“神戰,神戰,既然蕭九千已經開啟了神戰,我們也沒有必要與他這麼客氣,他發符詔攻擊青竹山山神,我們也可能攻擊他。”
“你瘋了嗎?他是神靈,他是城隍,在鄧州府,他就是陰司的代表,你只是一個二流高手,直接去攻擊神靈,但遭報應的。”凌清舞立刻反對起來。
只有先天高手才有資格直接干涉神靈,與神靈為敵,鐵鈞這樣的後天武者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面對一個神靈,除非有足夠的理由。
不過蕭九千雖然是妖神出身,但是一向老謀深算,在鄧州府也沒有做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