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搏殺之上,這一次鬥劍乃是賭鬥,不大可能採取這種方式,最有可能的便是第一種或者第二種方式。
果然,只聽李慕白道,“此次鬥劍,採取的是車輪戰,每一方出十名高手,輪番爭鬥,若是我潮音閣敗了,便需將這一片基業拱手相讓,若是破面頭陀敗了,那麼便會輸一件法寶。”
“法寶?!”雲飛揚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眼中不由一亮,“什麼樣的法寶能夠與我潮音閣基業相提並論?”
“碧海潮生陣圖!”
“碧海潮生陣圖?!”雲飛揚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面現激動之色,潮音閣地處大青湖之側,甚至連派中的武學都是門中祖師在大青湖邊悟出來的,若是得了碧海潮生陣圖,佈下碧海潮生大陣,將地脈與大青湖的水脈相連,整個潮音閣將固若金湯,不要說是超一流高手,便是先天煉氣士,他無法對潮音閣構成威脅,怪不得李慕白會一反常態,願意以整個潮音閣的基業為賭注,與破面頭陀賭上一局。
“師伯,這破面頭陀不過是一個破落戶兒,怎麼會有這麼珍貴的陣圖,不會有詐吧!”身為國人,鐵鈞一向不憚以最惡的心思去度世人之腹,他也知道碧海潮生陣圖的重要性,所以才會有此的疑問。
“當然不會,此戰有北辰刀派做為公正,就算破面頭陀有詐,北辰刀派也會賠上一副陣圖的。”
“北辰刀派?!”
鐵鈞早已經從麻子山那裡得知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雲飛揚卻是第一次聽說,面上現出警惕之色,“他們怎麼會插手這件事情?”
“他們為什麼不會插手?!”李慕白麵上的笑容變的冷冽起來,“你可記得,半年之前北辰刀派的那次金刀會?!”
“當然記得!”提到半年前的金刀會,雲飛揚面上明顯流露同了憤怒之色,因為在那次金刀會上,北辰刀派的四弟子小呂布黃玉飛對李元英一見鍾情,竟然私下裡向李慕白提親,雖然被李慕白以李元英年紀太小為由婉拒,不過任誰都看的出來黃玉飛並沒有死心,事後還數次尋了藉口前來潮音閣,向李元英大獻殷勤,這是雲飛揚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師父,難道這件事情是北辰刀派在後面施展的陰謀?”
“哼,若是沒有北辰刀派在背後支援,那破面頭陀一個外來人怎麼可能這麼快便召集到這麼多的一流高手?他一個破落戶兒又怎麼可能負擔的起這些邪派高手的報酬,你當真以為那些邪派高手是為了義氣才會相助的嗎?!”說到這裡,李慕白頓了一下,幽幽的嘆了一聲,“不過,北辰刀派這一次施展的不是陰謀,而是陽謀,利用破面頭陀與我的恩怨,堂堂正正的逼我潮音閣入局啊!!!”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雲飛揚尤其怒氣沖天,“難不成他們想要獨霸甘州不成?”
“獨霸甘州他們沒有本事,擴充勢力卻是必然之舉!”李慕白道,“這些年,北辰刀派的攤子鋪的太大了,收了那麼多的弟子,聲勢是漲了起來,可是他們卻沒有足夠的資源來支援,讓弟子自己闖蕩是一個方面,另外一個方面卻也在想方設法為自家的弟子創造最好的條件,那黃玉飛是嫡傳的四弟子,留在北辰刀派自然不成問題,但是他在北辰刀派最多也僅僅是一個長老罷了,還要與眾多的師兄弟相爭,若是他娶了元英,再加上北辰派在後面暗中支援,數十年後,這潮音閣有**成會在他的掌控之下,也算得上是一方之主,比起在北辰派當一個有名無實的長老強上數倍,而藉助這一層的關係,潮音閣也會成為北辰派的附屬勢力之一,得到北辰刀派的庇護,從表面上看起來,這倒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師父……!”
“怎麼,擔心了?!”
“弟子只是認為……!”
“不必擔心,這只是他們的妄想而已,我是不會同意的,元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