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天庭追緝白河的行動就是以他為主了,自己一個三劫的小戰兵,僅僅只是輔助而已,所以,即使真的讓白河逃走了,所需要擔的責任也不是太大,因為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的理論在任何世界都是通行的,但是如果把白河這廝抓住了,情況就不一樣了,在論功行賞的時候,只要天庭上有人說一句“多虧了荒原城的守備封閉了一半的渡口,將白河逼至某某地,輕易就擒,否則必將要大費周章”這樣類似的話語來,他的功勞就是妥妥的。
至於這句話該由誰說,就不是鐵鈞需要考慮了的,反正只要事情成了,肯定是會有人說的。
不就是爭功諉過嘛,做為一個技術型的官僚,鐵鈞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經驗的。
和幽平海談的很順利,顯然,這位陰鬼幫的幫主並不想和鐵鈞這個風頭正盛,又明顯得到了上頭支援的傢伙為敵,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至於楚山君,在收到鐵鈞的話之後,一個屁都不敢放,直接封了南陽渡,至此,整條忘川河上,能夠通行的渡口便只餘下了鐵鈞手下的兩個渡口飛揚渡和風鈴渡,然後,第二天,鐵鈞果斷的宣佈,因為建設的需要,風鈴渡需要封鎖半年進行施工,甚至在風鈴渡的外頭,鐵鈞還支了一塊大大的牌子,上面詳細的說明了關於風鈴渡的規劃,其實就是鐵鈞將前世某個地級市的老城改造計劃照搬了上去,按照那牌子上的規劃,風鈴渡的工程的確是浩大的緊,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夠初步完成,這還不包括招工的時間,這樣一來,忘川河上的渡口便只餘下了一個,飛揚渡。
這就是所謂的趕狗入窮巷。
“公子,雲火山求見。”
正在書房中研究荒原地圖的鐵鈞聽到聲音,笑了起來。
終究還是來了。
“讓他先等著,我一會兒就到。”鐵鈞的眼睛沒有離開桌面上的地圖,雖然說荒原城的地圖早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可他還是習慣於看著這樣的地圖想事情,這也是前世遺留下來的習慣。
雲火山的到來並不讓他感到驚訝,不來他才驚訝呢。
比起前幾次見面,現在的雲火山要憔悴瘦削了許多,面容也比上一次要老了十歲以上,顯然,這段日子他過的並不好,慘敗給鐵鈞的經歷讓他的武者之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這種衝擊對他的武道之路會有極深的影響,想要將這種影響磨滅,至少需要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而現在,正是他是最困難的時候,按理說,現在這種時候,他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找個地方,把自己封閉起來,學名叫做閉關,慢慢的撫平自己的受傷的心靈,而不是在這個風口浪尖跑到這裡來見鐵鈞。
當然,鐵鈞也看出來了,這位爺來尋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的後頭,還跟著一個人。
這個人進來,並沒有通報,因為他一直藏身在雲火山的影子之中,直到鐵鈞出現,他方才現身出來。
“早就聽說雲幫主與異族交往甚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鐵鈞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異族並沒有感到有一丁點的驚訝,只是冷然的笑了笑,隨意的坐了下來,“怎麼,找我有事兒?”
“咯咯咯,鐵守備對我們似乎成見頗深啊。”雲火山還沒有來得及回話,那個從影子裡出來的異族便發出了一聲怪笑,“不知我們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鐵守備呢?”
“老子是糞青,不行啊!”鐵鈞心中嘀咕了一句,抬著眼皮子看了那異族一眼。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對異族從來沒有什麼好感。”
“鐵守備的想法,未免有失偏頗。”對方顯然沒有想到鐵鈞的回答如此的乾脆直白,頗有些無奈的道。
“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是和我討論這個問題的吧?”鐵鈞淡淡的看了那異族一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