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難道我有母性的一面?
正說著,酒吧的午夜時間的到了,你要問我啥是午夜時間?就是午夜劇場,知道了咩?很黃很暴力。
所以我不想要很傻很天真的小翼看到,他還小,我怕他走邪路。
可是太晚了,後面大螢幕上已經開始嗯嗯啊啊的發出銷魂的聲音,小翼用他純淨如礦泉水的眸子望過去,鎮靜恬淡,這倒黴孩子難道是性冷淡?連我聽了都不由自主產生正常生理反應了。
我於是回頭,想看看哪個男的叫得這麼騷!
只回頭瞟了一眼,老子覺得整個世界在面前坍塌了,眼前黑黢黢的,彷彿世界末日。
一股邪火佈滿全身,老子馬加爵上身了,我要殺光這裡所有的人,把酒吧老闆拖出來掛上人妖牌子然後砍斷手腳,挖去眼睛,他孃的,跟那群監獄的變態混久了,我經常會有非人的衝動!
你要問我為什麼?他孃的,那大螢幕上叫的很騷的人不是別人啊,正是老子我,就那麼一次嘛,我是受害者,這些人有沒有同情心!
黑木翼,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那群低趣味無聊的人們,你們什麼時候放過我!
老子騰的站起來,馬加爵在胸膛裡叫囂。桌上的瓶瓶罐罐滾下來,乒乒乓乓砸了一地。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豬腳有點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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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黑木翼事件 。。。
那晚被那三個混球拉著,我的鬧事沒有成功,七手八腳的將我拽到另一間酒吧,老周和小金叫了幾瓶洋酒,讓我將所有精力都貢獻在喝酒上。
老周很婆媽的拍著我的背:“喝吧,喝吧,喝完吐完就痛快了。”
有人麻利的給我倒了杯,送到我面前,一雙完美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白淨的手腕上手錶閃閃發亮,我抬頭嗤笑:“小子,買塊贗品在老子面前充啥?被人騙了吧,小子!”
那手錶的主人兩眼亮晶晶,好脾氣的溫聲道:“其實我喜歡贗品,沒有贗品怎麼體現真貨的價值呢。我現在還是學生,這種表比較襯我。”
老子石化,一個念頭讓我愈加的痛苦,這不是小翼嗎?他這麼崇拜我,可是剛才那段錄影……
我低下頭,希望他趕快滾,但是小翼依舊優雅的坐在對面,甚至替自己也倒了杯酒,慢慢的品著,那眼神那身段,英國王子也不過如此吧。
我更加的自慚形穢,他是白天鵝,老子是臭狗屎,還是被人上過的臭狗屎。心裡一發悶,喉嚨和胸口異常的疼痛起來,拿起小翼幫我倒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話說洋酒就是好,後勁兒足,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心就不那麼痛了。我撈起一瓶,對瓶幹了,老周拉著我的手道:“慢慢喝。”
我推開他:“滾開。”
恩,對瓶喝的感覺就像是把你扔到火場裡,刺激的煤煙狠狠的侵入你的身體,又像是千萬把刀子在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的胃劇烈的疼起來,反胃,一口吐出來的卻是紅色的。
咦喂,洋酒明明是淺黃色,怎麼在肚子裡一過就變紅了呢!想著想著,我眼一翻就過去了,意識飄離之前,我終於明白了,那是血,老子的血。
該死的老周,猥褻小妹妹的怪大叔,真不該相信他,還說什麼喝醉就好了,好個屁,我開始只是心裡疼,現在渾身上下,連毛孔和青春痘都疼了。
在半夢半醒間,那疼痛任然不屈不撓的摧殘著我,比我有一次得急性闌尾炎還要疼上百倍,如果是可與與這種疼痛媲美的話——就是黑木翼強了我的那一次。
對了,一年前的事了,可是那種疼痛的感覺,每次夢裡都清晰得叫人心寒,更令人絕望的是自尊被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後來,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每天上床前,就將那天的事情想一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