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否則所咬的魚兒太大,則會讓自己躍不回岸邊。”
南榮虢有些傻眼道:“二弟,這老貓抓魚,你都解說出這一段道理,你這腦子沒跌傻啊,反而跌聰明咧。”
那老貓咬著魚,卻是一發力,剛剛好躍回岸邊,多一點也不多,少一點就掉河裡去了,果然是早就估計好的重量,基本是極限了。
此時,卻是喝彩聲響起,“能有如此軍事簡介的小兒,必是我那南榮賢弟的兒子了。”
南榮兄弟,一調頭,卻見一個小舟,載了一個一米八五以上的壯漢,靠在了河口,南榮虢卻是高興地喊道:“華雄大伯,你總算來了,我父親盼著你來,已經好久rì子了。”
華雄,南榮秀卻是愣了一下,董卓陣營中,武力值僅次於呂布的猛將,可惜遇上了關二哥那神鬼莫測的第一刀。
只見此人正值壯年,多年從軍練就的肅殺風範,讓人一見便覺生畏,當下付了些銅錢給船家,躍上了案。
倒是呵呵一笑道:“這船,終究還是坐不慣,讓我暈乎乎的。這地方可真夠偏的,可讓我好找。”
南榮虢卻是南榮秀道:“二弟,走,趕緊領著大伯回家去,父親怕今天要得高興壞了。”
當南榮秀,與華雄推門進院子之後,南榮震卻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大喜道:“大哥,你總算來了。”
華雄卻是道:“我告個假,可不容易啊。接到你的書信,那事果真有面目了嗎?”
當看到院中,還有另外一個陌生人,華雄當即停嘴,南榮震笑道:“扁鵠老弟,有神醫之名,不是外人,華大哥放心。”
扁鵠也是朝著華雄行了一禮道:“我是被南榮大哥,抓來醫治阿秀的,阿秀的腦子摔壞了,什麼事都給忘了。”
南榮震也是憂心匆匆地講訴了一番,這爹媽都不認識的離魂症倒是真嚇壞了他,這個二兒子一向是他與妻子的最喜歡的孩子。
縱使他爺爺在諸多孫子中,也是最愛這個孫子,所以兩位兄長家的子侄,頗為嫉妒。
華雄卻是將剛才在村口中的見聞,講訴了一番,當然南榮秀哥倆還是依舊去打斑鳩去了,此刻並不在院中。
華雄長嘆一聲道:“能在老貓抓魚中,都能聯絡上兵法,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好。”
南榮震有些納悶道:“這小子,雖然長相極其秀氣,如女孩子一般,但也沒那個靜功夫,沉下心來讀書,兵法,雖然我與內子都曾研習。但一向也是我們兩人之間交流,並未傳授給他們兄弟倆。況且,這番說辭,我二人也未必能為之。”
華雄嘖嘖而嘆道:“我家的幾個小子,要是摔一下成這樣,我也願意了。”
扁鵠卻道:“自古離魂症者,倒是少有一摔成如此局面之人。當真奇怪,不過如此也好,我倒是不用費心了,可以早些回去。”
南榮震,卻是挽留道:“秦老弟,也與我相識很久,這件事,既是你不在此處,我也會去找你過來幫忙。眼下既然來了,就無需走了,一起參詳此事的好。”
扁鵠卻是有些疑惑道:“到底所為何事。”
華雄哈哈一笑道:“還是我來解釋吧。”原來,南榮震早就在偶然中,得知此宋村,乃故宋國滅國之後,宋國君臣避難來此,多少年下來,這些君臣的後裔卻是將一切忘記乾淨,成了徹底的農戶,在災年也就成了佃戶。
但宋國君臣來此處之後,埋下了不少財物與軍械,俱是當時所用之物,到如今來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但是其中頗有幾枚上品的妖丹,若能挖掘出來,成就幾名當世一流的武將卻還是極有可能的。
南榮震本來可以要一兩處頗為富庶的村落當自己的家產,但卻偏偏挑了此處山村,南榮家其他人頗以為他是犯傻,哪知道他是奔著宋國這批埋藏之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