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讓太醫以剛才的手段化解。太醫大人還有何話可說?”
符太沒有傳音入密,俯往前,醜臉湊近至離妲瑪不到半尺的距離,壓低、沙啞著聲音道:“這是否代表我們是天生一對?噢!‘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怎會不知道!
不論正教、外教,大明尊教源自《御盡萬法根源智經》的武功,分“明系”和“暗系”,代表宇宙光明和黑暗兩種力量,走的雖是截然不同的路子,卻相反亦相得。等若至陽和至陰,正反兩面,二而一也。任何物事到了終極的層次,殊途同歸,至簡至易。
“明系”的最高功法為“明玉功”,符太首次接觸妲瑪,立生微妙感應,亦因其光明的性質,容易察覺。妲瑪獨特的氣質,是有諸內,形於外,陽光般令人目眩。
反之,“暗系”的武功,因其黑暗的特性,潛隱暗晦,妲瑪要到符太以“血手”為李顯治病,方生出警覺。
符太如此明目張膽的去“挑逗”妲瑪,有恃無恐也。自己知自己事,到鬼門關打了個轉後,再加“橫念訣”和那混蛋注入魔氣,即使著作《智經》的大明尊教開派祖師爺,亦不可能辨認出他符太原來的功法,遑論只懂“明系”武功的妲瑪。
妲瑪正因和“她”修的同為“明玉功”,又同樣是那麼美麗動人,外形氣質的肖似,已到了言詞難以描擬的程度,勾起符太既美麗又沉痛的少年往事,埋在深心處永難復元的傷疤。
見妲瑪秀目亮閃異芒,以為她第四度行兇,忙往後仰,嚴陣以待。
在不能以“血手”卻敵的情況下,於這避無可避的有限空間與眼前美女交手,只可守,不許攻,吃虧的肯定是他。如要破車逃生,將變成鬧劇笑話。
豈知妲瑪不單沒有絲毫動粗之意,還將雪般粉嫩的一雙玉手伸過來,笑吟吟道:“太醫和妲瑪均出身塞外,卻未曾行過握手禮,現在補回如何?”
這是任何男人求之不得,沒法拒絕的提議,管他是否有如此禮儀,當然妲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著來試探他的真正底子,教他在沒得撒賴下原形畢露,卻是正中符太下懷。問題在他必須待至妲瑪主動提出來。
符太瞪著她一對纖美修長的玉掌,雙目放光的一把握個正著。
美女反握他雙手。
符太魂為之銷,妲瑪一雙柔荑軟如無骨,卻逐漸灼熱起來。
“明玉真氣”以沛然莫可抗禦之勢,沿兩手太陽太陰、少陽少陰諸經絡公然入侵。
符太暗叫厲害。
妲瑪的“明玉真氣”,已臻去蕪存菁、至純至淨之境,登峰造極,再加上魔門功法,身兼兩派之長,難怪如此難纏。
現在唯一辦法,是以氣對氣,以強御強,若他仍是與拓跋斛羅交手前的那個符太,任他如何不情願,逼不得已下只有以“血手功”抗衡之,如此當妲瑪的手變熱,他的手將轉冷,沒絲毫弄虛作假的轉圜餘地。
所以世上有句老話,叫“便宜莫貪”。人家大姑娘肯應邀共車赴會,非是因看上自己的“醜神醫”,而是為追尋真相,誓要探個水落石出。
符太嘆道:“夫人的手真柔軟。”
說時還搓揉幾下,愛不釋手。
妲瑪難掩驚異神色的瞪著他,道:“此屬何家功法?”
符太雙手沒變冷,沒轉熱,難以歸類、介乎真氣和能量間的奇異力量,如關門落閘的封著至肘而止的經脈,令美人兒的“明玉真氣”無法深進。
真氣一波一波攻去,在符太的經脈內交鋒較量,後者僅守不攻,讓妲瑪掌控主動,何時撤兵,是她大姊的事。
符太心答連龍鷹那混蛋仍沒法回答你的問題,是一筆真氣的糊塗帳。口上胡謅道:“此乃家傳絕學,名之為……嘿!就是‘天地未判混元一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