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王子房間,發現那個死胖子正一手抓著羊肉一手拿著酒碗吃的滿嘴流油,黃衫女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這就是明王說的震驚與悲傷麼?」
鳩摩智訕訕笑道:「我們王子天生神力,需要大量食物補充,讓兩位見笑了。」說完急忙跑過去在宗贊旁邊耳語了幾句。
宗贊王子這才戀戀不捨地扔掉了手中羊腿,油光光的手隨便在衣服上抹了抹便走了過來:「有什麼要問的快說。」
聞到一股撲鼻的酒氣,黃衫女不由得一臉寒霜,想到自己那個姐姐最終清白喪在這樣的人手中,當真是悲從心來。
感受到黃衫女發顫的身體,宋青書輕輕拍了拍她以示安慰,然後對宗贊說道:「王子,能不能詳細說說之前發生的事情?」
宗贊甕聲甕氣地答道:「昨天半夜的時候,有侍衛來告訴我說王妃請我過去一敘,我一想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嘿嘿多半有戲,自然不會拒絕,要知道我那個漂亮的小後母,我可是……」
「咳咳!」一旁的鳩摩智急忙咳嗽提醒,示意他不該說的別說。
宗贊王子這才說道:「我到了那裡,王妃的貼身丫鬟請我喝酒,說王妃在裡面沐浴更衣,我一聽眼睛都直了,那就喝唄,你們漢人不是有一句話麼,酒乃色之媒……誰料到我喝著喝著就人事不省了。」
黃衫女終於忍不住怒道:「胡說八道,金城公主性子嫻靜,而且知書識禮,怎麼可能大半夜邀請你一個男子到她房間?我看就是你一直覬覦她的美貌,半夜喝了酒起了色心,就跑到她房間施暴!」
「怎麼可能!」宗贊急了,「我根本沒必要這樣做,按照我們的風俗,等老贊普歸天,我繼承贊普之位過後,她也會成為我的姬妾,我又何必急於一時?在這個時候冒這麼大風險?」
一旁的鳩摩智也說道:「王子說的不錯,我們這邊有兄終弟及,父死子替的習俗。」
宋青書有金國的經歷,也大致明白遊牧民族的習俗,草原地廣人稀,女人是非常重要的資源,不會輕易浪費,所以年輕守寡的都會再嫁,漸漸形成了這樣的習俗。
黃衫女對此也有所耳聞,不得不感嘆那個姐姐真是命苦。
宋青書開口道:「昨晚來通知你的侍衛是誰?」
宗贊道:「誰會注意看侍衛的模樣,記不得了。」
鳩摩智在一旁補充道:「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想必很快有結果了。」
宋青書點了點頭:「還有昨天接待你的那個丫鬟是誰?」
宗贊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王妃身邊就那麼幾個丫鬟,你們去問問就是了,別來煩我,今天醒來腰痠背痛,我要休息了。」
「混帳!」黃衫女見他毫無悲慼負罪之意,心中怒意再也忍不住,直接一爪往他抓了過去。
旁邊的鳩摩智臉色一變,急忙出手攔住了對方,雙方瞬間交手數招,黃衫女功力畢竟稍弱一籌,被對方內力震得後退幾步。
「行了行了,調查真相要緊。」宋青書急忙攔在兩人中間,對黃衫女說道。
這時候有侍衛前來稟告,昨晚來通知宗贊的侍衛已經找到了,不過已經死了,在他的包裹裡發現了一疊銀票,顯然是被人收買了。
「銀票查了沒有?」宋青書問道。
那侍衛答道:「查了,就是市面上最常見的大通寶鈔,查不到背後的人。」
這條線索斷了,不過這是意料中事,宋青書便說道:「我們去找一下王妃的丫鬟吧。」
黃衫女離去時恨恨地看了宗贊一眼:「改日再領教明王的火焰刀。」
鳩摩智也雙手合十:「下次好好領教施主的九陰真經。」
待他們兩人走後,宗贊王子忍不住咕噥道:「實在是可惜了,一直以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