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少女,本身又不能言善辯,哪是万俟卨這種老狐狸的對手,一時間急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万俟卨的話,大殿中群臣頓時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宋青書修為高深,所有人的對話都沒有瞞過他的耳朵——話說有些人貌似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彷彿故意說給他聽一般: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樣,打個勝仗就把所有功勞往自己身上攬,把其他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置於何地?」
「就是就是,也不怕手下寒心。」
「年輕人愛出風頭,你我都是這樣過來的。」
「我可沒他那麼不要臉,貪天之功,也不怕哪天天上打雷劈死他。」
「年輕人嘛,行差踏錯在所難免,迷途知返就還有得救。」
……
其中聲音最大的就數右相張俊那一圈人了,南宋中興四大將,劉光世被奪去兵權,嶽飛被冤殺,韓世忠明哲保身,只剩下一個張俊靠著無恥巴結秦檜、万俟卨陷害嶽飛飛黃騰達,如今坐上了右相的寶座,大肆提拔了不少親信安插在軍中要害部門,儘管如今理論上賈似道才是軍方第一人,但架不住張俊資歷老、軍中門生眾多,所以軍方誰說了算,還真不一定。
張俊一向與万俟卨沆瀣一氣,自然抓住機會就落井下石,明明用心歹毒得很,嘴裡卻個個都是老成持重,悲天憫人的語調。
「安靜安靜,」趙構忽然開口了,「宋公子遠來是客,各位切莫失了禮數。」他表面上是在責備眾人,可在場的個個都是人精,誰不知道他的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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