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有變,現在也到了收官階段。”
“有時候真懷疑你爸是怎麼教育你小子的。”
楚臨安剛還想說話,計程車突然就停了下來,楚逸二話不說就開啟車門下了車,喊道:“小叔,咱們還是快點吧,飛機快要起飛了。”
楚臨安匆匆忙忙地往口袋裡掏錢,嘆氣道:“算了,到了哈爾濱再說吧。”
連夜到了哈爾濱,叔侄兩人直奔火車站,然後再哈爾濱火車站周圍的旅館呆了一宿後,聯絡了一下那位貿易伙伴設在哈爾濱的辦事處,又抓緊時間坐上了去到安洲裡的火車。
一下子從中國大陸的最南邊跑到了最北邊,正好又碰上了難得洪水氾濫的時節,一時間叔侄兩人都有些適應不過來,特別是楚逸,重生前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到了上海,更加就適應不了,還多虧了重生後身體素質明顯比過去好,即使這樣,當叔侄兩個人都到了安洲裡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是蓬頭垢面,雙眼都印上了黑黑的黑眼圈,就像兩隻眯著眼睛的大熊貓。
………【第三十四章 安洲裡的相遇(上)】………
“這鬼地方,今年真奇了怪了,雨下個不停!”一路上等著計程車,好不容易進了車裡,兩個人早已經是全身**的了,楚臨安遞給楚逸一條毛巾,同時自己手上也拿著一條,一變擦著身上,一邊對著司機說道:“哥們,去友誼賓館!”
安洲裡作為一個邊境城市,地處亞歐第一大陸橋的交通要衝,東連東北,西接俄羅斯、蒙古,承擔著中俄貿易6o以上的陸路運輸任務,因此在中俄貿易上有著天然的地理優勢,是中俄商人聚集的場所,也是很多俄羅斯人領略中國風情的地方。
在中國北方四個對俄貿易口岸中,安洲裡所佔的份額是最大的,特別是在中國九六年單方面運營中俄互市貿易區之後,這裡成為中俄貿易之間的重要地點,中俄兩國的商人大批次的透過這裡往返中俄兩國。
在楚臨安近些年把自己貿易的重點轉移在了北方,自然少不了在中俄邊境貿易的商人圈子裡打下關係,雖說這兩年的中俄貿易已經遠遠不如蘇聯解體時那樣容易得到暴利,不過其中的利潤還是很高的。
等下了計程車,看著賓館裡黃頭藍眼睛的俄羅斯人,楚逸倒是沒有楚臨安想象中的生澀的驚奇,楚臨安早就在這裡安排好了一切,定下了兩間房間,回到房間把行李都放好後,楚臨安因為要出去與一些生意上的夥伴聯絡,吩咐了楚逸不要到外邊亂跑後,就先走了出去。
楚逸重生前一直在長江以南展,由於業務繁忙,除了少數幾次因為公務到了北京幾次外,這還是第一次到達中國的最北端,心裡對於外面的世界自然有些躍躍欲試,等楚臨安走了以後,在賓館裡看了一會電視,就拿了自己房間的鑰匙走出了賓館。
外面的雨水已經停了,同很多的黑龍江城市一般,安洲裡這座城市很多建築業充滿異域風味,在過去這個叫做殖民主義的殘留,而現在這些都被解釋成是特殊的歷史遺蹟。
與賓館裡相同,安洲裡城市裡隨處都可以見到來中國淘金和旅遊的俄羅斯人,自從蘇聯解體後,俄羅斯的經濟形勢急轉直下,特別是俄羅斯聯邦獨立以後,時任俄羅斯總統的葉利欽提拔了年僅三十五歲的蓋爾奇成為了俄羅斯聯邦的總理,這位年輕的總理抱著破而後立的思想,照搬美國經濟學家傑弗裡?薩克斯的“休克療法”,在全俄羅斯境內進行了一次轟轟烈烈的全盤自由化改革。
當年“休克療法”在玻利維亞取得奇蹟般的勝利以後,一時間被認為是遏制通貨極度膨脹的利器,對於改革了幾十年的俄羅斯人來說,改革這個詞都已經成為了一句口頭禪,所以這種全面大躍進式的改革在東歐各國都很有市場,然而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蓋爾奇政府的這次“休克療法”,果真讓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