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回道,“我沒有在軍中供職,不用每日都去。”
蓉卿這才想起來,他現在還是閒人。
“那你去染布坊看看吧,好歹你也是份!”她說完,就見齊宵眉梢微揚,竟是點頭道,“好!”話落,見她無聊的坐在那邊,就道,“是不是很無聊,我陪你下棋吧。”
蓉卿聽著眼睛一亮,點頭道:“好啊。”就喊青竹拿棋盤進來,又扶著青竹在椅子上坐下來,和齊宵下起棋來。
“你的棋走的到有意思。”齊宵雲淡風輕的落著子,指了指蓉卿剛剛放子的地方,“……難怪郡王會說不能與你下棋。”
蓉卿皺眉道:“下棋當然要有路數,難不成開誠佈公的有一是一的下,那多沒意思。”一頓又道,“郡王那一次是他自己輕敵!”
齊宵抿唇輕笑,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房裡,安安靜靜的落著子。
明蘭在外頭掀了幾次簾子,瞧著裡面氣氛極好,不忍心打擾就和明期兩人坐在門口做針線,周老就帶著木椿和平洲進了院子,平洲笑著道:“兩位姐姐,我們陪周老過來搬東西。”
明蘭放了手裡的東西站起來,和周老行了禮,笑著道:“還擺在正廳裡呢,我喊幾個婆子幫你們一起搬吧。”就招了三個粗使婆子過來。
周老謝過進了裡面,一盒一盒的點好,待看到那兩盒武夷茶時,他神色微頓回頭問明蘭:“這兩盒茶葉從哪一家買的?”
“我看看。”明蘭探頭過來,笑著道,“是從徐永記買回來的,小姐聽說他們家的茶是專門從福建運過來的,比別處的價格公道,成色又好,所以讓木椿去買的。”木椿聽了點頭附和道,“是啊,聽說徐永記在江南還有西北都有分號,店大不欺客,買了放心。”
周老就露出與有榮焉的樣子嘿嘿的笑了起來,正要說話忽然聽到暖閣裡發出一陣笑聲,是五爺和八小姐的,周老微怔,笑容越發的曖昧。
明蘭看著一陣納悶,又想到周老向來行事乖張,就沒放在心上。
蓉卿和齊宵下了一個下午的棋,蓉卿輸的多贏的少,待蘇珉回來笑著和蓉卿道:“你還算不錯,我與他下棋也很少有贏的時候。”
“那我也不算丟人了。”蓉卿笑著說完,回頭看看天色,“怎麼靜芝姐還沒有回來。”她話剛落,外頭就聽到華靜芝的接話聲,“一進門就聽你念叨我了,不枉我疼你一場。”就笑著進了門。
幾個人見過禮,華靜芝落座,蓉卿問道:“怎麼樣,紅葉未敗吧?”華靜芝笑著點頭,“雖沒有傳聞中的驚豔,到也不算白去。”話音一頓,像是想起什麼來,略沉吟道,“我今天在香山好像看到世子府的馬車了,不知道是誰去了。”
蓉卿當然不知道,不由去看齊宵和蘇珉,兩人都垂了眼簾,蓉卿就狐疑的和華靜芝對視一眼,都有些不解。
難道香山有什麼秘密不成?!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蕉娘就帶著人將飯菜擺好,吃過飯又聚在一起喝了茶,說起華靜芝回去的事情,蓉卿道:“我照著齊公子的東西,也給您備了一些,你看看還要添什麼,我們再買,索性還有幾日,也不著急。”
華靜芝搖著頭笑道“我們家的人可不比他們家。”看了眼齊宵,“你少買點就成,我也不和你客氣。”
蓉卿笑著應是。
接下來的幾日,華靜芝又去了法華寺和護國寺,蓉卿就在家中每天和齊宵下棋,有時候她就催著他出去:“你這樣也算是遊手好閒了吧?”
齊宵哈哈大笑,點頭道:“確實如此。”蓉卿就回道,“我到是奇怪,你那八萬兩的銀票,莫不是打家劫舍奪來的?”
“改日領你一起去。”她說什麼,齊宵回什麼,兩人鬥著嘴卻又點到為止,齊宵不提曖昧蓉卿也喜歡和他這樣相處,一連過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