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有聖人來過這裡了!竟然還有人敢來這裡討野火?難道就不怕風清遙你給他們更大的難堪嗎?”第一傾城很是有些奇怪的說道。
風清遙臉上的表情雖然未變,不過眉頭卻已經高高皺起,顯然風清遙現在已經很不高興了。現在這些人都算是風清遙的屬下,自己的屬下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自己暫時所居住的地方被人家破壞成這樣,風清遙如何能容忍?
“嗯?東樓的氣息怎麼不在?”
還沒有走進被打塌了半截的驛館,風清遙突然感覺到紀東樓的氣息竟然不在驛館之中。
“幹什麼的!這裡發生了暴力襲擊,我們正在勘查,無關人等還不快點閃開!”
風清遙剛走到驛館門口,一個穿著墨黑色勁裝頭上戴著一頂箍著銅圈的帽子的元蠻人走到風清遙面前大聲說道。
“你又是什麼人?”看到這帶著銅箍帽的男子囂張的樣子,秋香一臉不爽的問道。
“我是我們是警備廳的警備,奉命在這裡勘查現場。”銅箍帽趾高氣揚的看著秋香說道。
“那你們勘查出了什麼?”
風清遙對銅箍帽的囂張視而不見一臉平淡的開口問道。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向我們詢問案情?”銅箍帽斜眼瞥了風清遙一眼,頭高高揚起用鼻孔對著風清遙說道。
“你!”
秋香是可以容忍你對我不尊重,可是卻容不得別人對風清遙有半點不尊重。看到這銅箍帽在風清遙面前如此狂妄頓時怒了。秋香不相信這警備廳的銅箍帽真的不認識風清遙。
這銅箍帽當然是認識風清遙的。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態度不過死故意給風清遙難堪罷了。在風清遙折辱過五位元蠻聖人之後,所有的元蠻人對風清遙都半點好感欠奉,如果能給風清遙難堪他們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一隻螻蟻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的耀武揚威,對風清遙而言要麼是直接一腳踩死要麼是理都懶得理。這時候風清遙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這隻螻蟻。伸手攔住要發飆的秋香淡淡的說道:“我是大齊使節團的正使。”
“哦?你就是齊國使節團的團長啊。那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東西。”
風清遙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那銅箍帽依舊是一臉倨傲用鼻孔對著風清遙。就好像風清遙是一個元蠻賤民一般。
“根據我們的勘查,驛館是被元蠻的極端分子給襲擊了。這些極端分子是堅定的大元蠻主意者。他們認為元蠻人是這世上最優秀的人,其他國家的人都需要仰視元蠻。元蠻的利益、地位是至高無上的。不能收到半點的挑釁。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來襲擊驛館。我們還需要再做調查。”
“風先生,在下……在下無能,一位元蠻聖人前來打壞了整座驛館,還抓走了紀東樓。在下修為不足,無法阻止他,還請風先生見諒。” 銅箍帽剛說完,面色蒼白,嘴角的血跡還沒有擦去的李桓真在趙雪曼的攙扶下來到風清遙面前一臉慚愧的說道。
風清遙微微擺手說道:“對方前來的是一個聖人,還是一個修為高深的資深聖人,修為遠在你之上。你無法阻攔他也是正常的。況且你也已經盡力了。”
“你聽到了,我們有一個人被擄走了,你們什麼時候能給我們把人救回來。”
“這個可就不知道了。我們需要時間去調查,更需要時間救人。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可能只需要一兩個月就可以了。如果不順利的話……那你們就節哀吧!”
銅箍帽雙手一攤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風清遙斜眼瞥了銅箍帽一眼,“人,我自己去找就是了。指望你們這些廢物螻蟻,想來也是沒有什麼效果。”
說完風清遙轉身就準備順著現場殘留下來的聖氣去追尋擄走紀東樓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