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已經出現在雕花大門前,一腳將驚恐的楊思儀狠狠的踢開,將拇指按在門上掃描,二秒鐘後秦子墨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語柔的面前,迅速的將地上的語柔抱起,一輛豪華的加長車停在門前,秦子墨臉色鐵青的躬身竄進車內,臨關門前,犀利的眼神眯了眯,朝車外望了望,賽斯點了點頭,王軒便發瘋似的駕著車子朝醫院奔去!
秦子墨的身體在劇烈的瑟瑟抖著,小心卻緊張萬分的摟著語柔,俊臉一片慘白,顫抖的手拼命的撫摸著語柔的臉,沙啞的嗓音不停的呼喊著。
“語柔……”
“語柔……”
“你應我一句,語柔……”
語柔的臉白得沒有了任何顏色,小臉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痛苦,手一直捂著肚子,牙齒將唇咬出了血,看得秦子墨全身都虛脫了去,心底湧出重重的恐懼與害怕,望著語柔身上的血跡,他只覺得一片眩暈,就像一把把尖刀插在他的心頭,他恨、他悔、他痛,痛恨自己心太軟,為了陽陽,想要讓楊思儀善始善終,但想不到,這個歹毒的女人居然這樣謀害語柔,連語柔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放過。
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為人母親?
“語柔,語柔,求求你,說句話!”
秦子墨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亂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顫抖過,甚至他聽到了自己的心“匡當”一聲裂成無數的碎片,大掌拖著語柔的背,卻被她溫熱的血液浸溼,秦子墨緊緊的摟著已經不省人事的語柔,痛苦得埋得語柔的脖子裡,大聲的嘶喊。
“語柔……”
“語柔……求求你,不要有事,對不起、對不起……!”早知道就不該去開那該死的會議,帝業集團的股票下跌,有人拼命的購買只跌不漲的股票,並且有人攻擊帝業旗下的公司,所以整個帝業集團都緊張了起來。
王軒從後視鏡看到此時的一幕,心就像糾住一樣的痛,語柔的善良與溫柔,身為旁人的他都能感覺到,可是就是有人居然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害她,楊思儀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踩了油門,不顧身後交警的追逐,像利箭一樣衝進臺北醫院,醫護人員早早的等在了門口,一見他們的車停下,立即湧了上去,將秦子墨手裡的語柔迅速又小心翼翼的抬致床上,隨即推著病床朝急診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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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豪宅門前
俊美魁梧的賽斯手捏著一根雪茄慢慢的抽著,唇角泛出一絲冰冷的笑,眼神裡看不出一絲一毫,但全身爆出來的,是久違的嗜殺,好像有那麼一點時間沒有這麼大膽的打仗了吧?不管秦子墨和他是什麼關係,但在語柔曾經撞進他懷裡的那一刻,他便對語柔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一點,足以讓這些人死一百次。
靜謐的人群轉頭朝四周望去,卻發現,除了警察和保全以外,整個範圍都被青一色的黑色西裝、帶墨鏡的魁梧男子包圍,再望望眼前這位長得如羅馬雕塑一般邪氣逼人的男子,所有人心裡沒理由的發毛,記者手中的相機、攝像機已經被全部沒收,楊思儀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兄弟,交給我們處理!”
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警察隊長的面前輕輕的說了一句,而早就得到楊烈文指示的警員立即全數收隊 ,驅車而去,保全見狀,也在他們的示意下,全部離去,人群頓時慌了起來,這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能讓警察和陽明山的保全聽話?
待身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全部離開的時候,包圍著人群的屬下,便慢慢的靠攏,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