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沒多遠，莫藝婷小臉上掛著不高興：“都是什麼事兒嘛，哥，你剛才說的失心瘋是什麼病？”

醫凡暗笑，這就只是一種說法而已，通常神經病差不多就是這樣，嘴中還是解釋道：“就是一個人受不了外界的壓力，心裡，生理和思想意志發生了扭曲，就你哥剛才那模樣，一模一樣。”

“那有沒有辦法治療？”莫藝婷擔憂起來。

“這只是說一說，劉隊應該沒這個病。”醫凡搖搖頭，隨口說說而已，這丫頭怎麼當真了？

“萬一是的呢？”莫藝婷還是一臉擔憂：“其實‘‘‘‘‘‘唉，不說了，哥哥其實很難的。”

杜萌和醫凡對視一眼，杜萌開口：“藝婷，到底怎麼了？說說吧。”

莫藝婷暗暗搖搖頭，心中有些無奈，平時這些事情都藏在心裡，今天破天慌的讓醫凡教自己醫術，已經算是敞開心扉了，還有很多事情不好說。

“沒事，說說吧。”醫凡見莫藝婷猶豫，勸道：“我醫術還行，能幫我一定會幫的。”

莫藝婷一直也沒多說，莫藝婷隨便找了一家蛋糕店，進去找了一個位置，三人要了三杯nai茶和三塊肉鬆蛋糕，坐在窗邊，莫藝婷依然是沉默不語。

三人誰也沒有動蛋糕和

“其實。”不知道過了多久，莫藝婷有些為難的開口：“其實哥哥這些年真的很苦，以前是我媽媽病了，腎衰竭後來是niao毒症，哥哥也在那個時候退伍，就為了那一點點退伍費，可惜錢還是不夠，媽媽也堅持不住走了。”

“爸爸‘‘‘‘‘‘”莫藝婷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不過還算堅強，眼中並沒有淚水，不過聲音卻有些哽咽：“爸爸後來也檢查出是胃癌，哥哥一直在存錢，我也兼職了兩份工作，上次那十萬塊錢給爸爸開刀做手術，效果並不好。”

很簡短的兩句介紹，不過莫藝婷強忍著不讓自己難受，聲音中的哽咽強制的壓抑著，說的微微發顫。

“我擔心哥哥受不了壓力，真的得了失心瘋的，我曾經想過，我去賣身，我要救爸爸，可是不小心讓爸爸知道了，爸爸說我不到22歲不能談戀愛，但我真的想救爸爸。”

“我記得莫仁東好像說過，他是因為打傷了戰友才強制退伍的吧？”醫凡依稀記得莫仁東說過他的一小段歷史。

“哥哥那是故意的。”

“怪不得。”醫凡點點頭，一句話有兩個意思：“怪不得你哥哥那麼ji動，我像有錢人嗎？他怕你賣身給我？”

莫藝婷低著頭，聲音中盡是無奈：“也許他擔心的有道理，我是想過，只要你能救爸爸，我給你什麼都行的。”

“我們都是朋友，你哥哥又是我的兄弟。”醫凡忙拉開話題，這件事最好是就此打住為好，現在自己的感情問題已經夠煩燥了：“不說這些見外的，而且你剛才不是認我當哥哥了嘛？你爸爸就是我爸爸，可以這麼算爸？救他也是我的本份，對吧？”

杜萌有些同情好朋友莫藝婷，雖然莫藝婷沒有說的太多，但可以從她的字裡行間聽得出來，藝婷真的很苦，還有她哥哥，平日裡見她都是開開心心，有說有笑的，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大的身世。

“謝謝哥哥。”也許這個時候的莫藝婷才是真心的叫了一聲，眼中擒淚，抓起nai茶杯子：“妹妹敬哥哥。”

“別跟我客氣。”醫凡端起環顧了一下四周：“對了，我們幹嘛不找個咖啡廳呢？”

莫藝婷情緒波動很快，聲音雖然還是有些悲催，但樣子已經不難受了：“我沒多少錢嘛，今天我請客。”

醫凡呵呵一笑，有的時候人說實話，比說假話好，聽上去有趣很多。

“今天算我的，你都叫哥哥了，怎麼可能還讓妹妹出錢呢？對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