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指著書桌對面的椅子說道：“小子，你能不能有個好習慣啊不會嗎？”

“會，但我沒這個習慣。”醫凡搖了搖頭，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手伸進衣兜拿出中南海，給自己點了一根，把煙盒丟在桌上：“莫老，怎麼樣？可以走了嗎？”

“別這麼急，上頭剛發了一個訊息給雲德，北宮寒已經離開國內了，但他的nv兒留在這裡，上次那次襲擊你不會忘記了吧？”

醫凡皺了皺眉頭：“我怎麼會忘記呢？怎麼？有人準備打北宮染雪的主意？”

“這個就不知道了，上頭已經吩咐下來，加派人手保護北宮染雪，不過有點奇怪的地方。”

“很正常，有什麼奇怪的。”醫凡笑了笑：“北宮寒怎麼樣也是大企業家，他出國之後，國家是有義務保護他的家人，我覺得不奇怪。”

莫老搖搖頭：“我不是說這點奇怪，我是說，上頭下了命令保護北宮染雪，但還有一條密令，這條密令只有雲德和我兩個人知道，就是不要出全力保護。”

“什麼意思？”醫凡不解：“對了，你說的上頭是哪裡？不會是最神秘的有關部

莫老橫了醫凡一眼，淡淡的說道：“安全域性。”

醫凡一怔：“第一大隊？”

“第一大隊不會管這種事情的。”莫老搖搖頭：“是安全域性，也可以說是第一大隊附屬的一個安全部門。”

醫凡腦袋，罵道：“我被你們的部暈了，改檔案要到安全域性的檔案室去修改，而這個安全域性跟第一大隊的安全域性又不是一樣的，你們到底是怎麼分配人手和給部門起名字的？我草，你們沒文化就告訴我行嗎？我給你們想幾個好名字，比如小強大隊，旺財大隊什麼的，好記又好聽。”

莫老苦笑：“本來是很好記的，被你一說就不好記了，第一大隊出外辦事的時候，拿的證件就是安全域性的證件，而我們警方自己真實的有一個安全域性，也是警界的最高部門，懂嗎？”

“懂個鳥。”醫凡搖搖頭：“算了，你別跟我說這些鳥東西，你只要告訴我，下命令保護北宮染雪是不是第一大隊的人？”

“嗯，不過只是下達了命令而已，第一大隊不會cha手這種事情的。”

醫凡眨了眨眼睛：“那確實有些奇怪，又要你們保護，又不讓你們盡全力去保護，什麼意思？”

莫老搖了搖頭：“所以我才說奇怪啊，我的想法是，第一大隊知道你的存在，也許是考驗一下你吧，但又信不過你，所以讓我們警方也出面保護，就算你失手了，我們也可以補救。”

“我失手你們補救？”醫凡哈哈一笑，囂張的說道：“這不是開玩笑嘛？我要是失手了，第一大隊那些鳥人來了也未必能保護的了。”

“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了就是自負。”

“自我感覺還算良好。”醫凡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其實要說起來，醫凡年紀真的還小，那種自信和不成熟還是有一點的。

莫老搖搖頭，開啟躬下身子從chou屜下面的角樓裡面chou出兩根菸，丟給醫凡一根，自己又點燃一根，吐了一口煙霧：“如果不是我這個解釋，我想不出來他們為什麼要我們保護，但又不出全力保護。”

看著皺巴巴的煙，醫凡搖搖頭，丟回給莫老，雖然是好煙，但醫凡還是喜歡chou新東西，給自己點燃了一根中南海：“也許是他們腦子有屎呢？很多事情，很多人，很多東西是不能用常理去解釋的，比如那些打劫的，問他們為什麼會去打劫，可能是家裡窮，也可能是他們喜歡打劫，這誰也說不準的，不過既然第一大隊關注這件事情，那我就要表現的好一點，讓這些人看看。”

莫老點點頭，既然想不出為什麼，那也不多想了，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沉……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