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會反抗幾句,哪怕是說幾句冷冷的話,總比現在任人宰割強的多。
這不得不讓我鄙視了陳浩南,在趙晨的惡勢力鎮壓下,他開始慢慢的接受以至妥協。
我去問了叔叔什麼情況,叔叔也很無語的攤了攤手:“沒辦法,人家找了替死鬼,人家老爹就帶錢來贖人,我們對嫌疑人的扣留也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能把她關到現在已經是我們拖延的最大限度了。”
“那她回家了以後,我們不是一點回趙家的機會都沒有了?”如果回不了趙家,要怎麼才能知道趙家的秘密,又怎麼才能推翻趙晨手中的棋子,不能擺脫陳浩南的顧慮,他就永遠都不會說出實話。
他現在都已經成了溫順的小羊了,沒有一點脾氣,時間久了,怕是我們找到了他的家人,他也沒有幫我們指控趙晨的慾望了。
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寬心:“機會總是有的,你昨晚一夜沒睡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只好點了點頭,一個人鬱悶的回家了。
可是剛回到家沒多久,就收到肖夢琪和方青水也被帶到了警局,據說是陳子寒那個女人控告肖夢琪和方青水謀殺她和方青山。
我差點沒笑死,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想想連陳子寒這樣的神經病都有,趙晨算個什麼,頂多是個潑婦罷了。
本想過去看看的,可是夢琪和叔叔堅決不讓我過去,說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想想也是,他們家的問題,我去也只能添亂,一夜沒睡,也著實累了,連澡都沒有洗,我倒進沙發裡就睡著了。
睡夢中,總是會回到密室裡,兩個陌生的男人在我身上揮汗淋漓,我喊破天都沒有人來救我,我問天,天只會說我咎由自取,我問地,地也說我有因有果。
在夢中都是這樣,所有的錯都是我的,從頭到尾我都不該介入那樣一個家庭裡,不管誰是被迫誰是佔有,都與我無關不是嗎。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我簡單的洗漱之後,打電話給了肖夢琪,問了她那邊的情況。也拜託叔叔多多照顧他們。
穿好衣服,正準備發車前去警局跟夢琪回合,卻在車子剛開出小區的時候跟迎面而來的一輛麵包車相撞了,好在只是踩著剎車溜過去輕輕碰撞的。
因為轉彎,所以油門根本就沒有踩下去,只是淺淺的,剛好滑行的速度,可我發現前面停著一輛麵包車的時候立馬踩了剎車,但是車子還是保持著滑行的速度溜了出去跟對面的車相撞了。
好在對面的車裡沒有人,我焦躁的下了車,留了一張我的名片並備註好‘賠償事宜打我電話’。
我仔細的觀察著車子的輪胎,沒到慣性那麼強烈的地步啊。論壇才換新的沒幾個月而已。
我直起身,從窗外緊緊的盯著玻璃窗內駕駛座下面的腳踏板,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有人動了我的剎車片。
頓時火冒三丈,是誰如此狠毒,要置我於死地,在我的剎車上做手腳無非就是想讓我出事故,直接目的就是讓我死。
這麼狠毒!
能出入我家車庫,並且那麼想我死的人,估計這世上就只有一個人了吧。
行,這也正好給了我一個去趙家的理由。
我打電話叫來4s店的人將我的車開回去修理,囑咐他們給我一份詳細的檢查報告。到底是怎麼損壞的,必須給我開出個證明,必要時候,還可以作為控告趙晨的證據。
攔了一輛車,直接開到趙家門口。
讓我震驚的是,這一次,連趙家的大門都變了。
起初的歐式裝修風格,已經成了粉牆磚瓦,赫然的“陳家老宅”四個大字映入眼簾。明明是趙家大宅的,居然連牌匾都改了。
記憶中這一帶雖然屬於老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