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湖了,你可不可以找熟識的人為我帶路?”
我看不見自己的笑臉有多彆扭,然話出口,兩行清淚下滑,我嚐到鹹鹹的味道,才曉得自己言不由衷。
常瑄的眉毛好醜,皺出兩道擰扭的毛毛蟲,他凝視著我,無言安慰。
“不能去嗎?也是,阿朔會怪你的,都來到這裡了,怎麼可以不進去?”
我朝自己點點頭,想說服自己,然後很努力地想抬起右腳,但指令下過一道又一道,相腳仍好好地釘在原地上,它們一動不動,向我抗議。
很好笑呵,可我阻止不了自己變成笑話。
從開始的堅持、讓步、退後、妥協……一路走到今天。知道嗎?不多久以前,我還篤實認定阿朔是我要的那個男人,可是,那座鮮豔華麗的花轎讓我的確定變調。
我試了又試,試不出一個結果,終於放棄,像無主的流浪狗,用委屈眼神看向常瑄,企盼他的同情。“常瑄,我想進去,但我的腳不肯走。”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