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犯桃花啊,你要是生氣,那個,我把他抓來讓你打一頓?”
犯花氣惱之下賭氣道:“好啊,你去抓啊。”
豈料道士當真了,馬不停蹄的就去抓人,走出幾步還特意叮囑犯花別走,馬上就給她抓回來。
犯花真是不知道是繼續氣好還是先笑好了。
道士沒過多久真的拎著人回來——拎的是含羞草少年。
含羞草個子小,胳膊啊腿啊都短短的,被道士一拎腰帶,像是個小貓一樣就給抓來了,含羞草張牙舞爪的掙扎著指責道士見色忘友,卸磨殺驢。
只帶了含羞草一個回來。
犯花愣了愣,她本以為道士口裡的主犯肯定是那個貴重的國舅爺,怎麼也想不到是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
道士把他往地上一扔,含羞草立刻揉著胳膊腿指責道士虐待小孩子。
其實犯花也覺得含羞草真的挺小的,被這麼丟挺可憐的……
“你丫還比我大三個月,裝什麼小鬼頭!”道士喝道。
犯花默了一下,問道士:“你多大……”
“弱冠五年了。”道士道。
犯花徹底沉默——人不可貌相,真理,真理,絕對要銘記,銘刻在心。
含羞草在地上打滾耍賴:“你不拿我當兄弟了,你移情別戀了,嗚嗚,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本大爺恨你,本大爺不愛你了……以後本大爺再也不幫你兩肋插刀了,嗚嗚嗚嗚,好痛,心好痛,肋條更痛。”
道士很習慣的不搭理他,對犯花道:“你是打還是踹,要是需要幫手第一個一定要叫我。”
含羞草打滾打得更起勁兒:“嗚嗚嗚,本大爺從哪兒弄來你這個沒義氣的兄弟,缺德帶冒煙,無恥帶冒泡,嗚嗚,我恨你呀,你居然帶頭欺負我,我要找人滅了你。”
含羞草越鬧騰越起勁,似乎很樂在其中。犯花對著他怎麼弄都有一種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爺的感覺,還真就下不去手,只得道:“算了,我不生氣了……”
含羞草聞言立刻爬起來不鬧了,還拍拍身上沾著的雪,豎著手指頭指責道士居然鬧穿幫,真沒用,他怎麼會有這麼個沒用的兄弟呢,就連追女人都要他去教,教的那麼細還學不會,到現在也沒弄到手,丟人啊,真給他這個當師父的丟人。
說著說著,一不小心就把道士的老底爆掉了……
那以後,連真喜歡都不能說了?
“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都是他教的?”犯花瞪著道士慢慢道。
“開始都是按他教的做的。”道士毫不掩飾道,愧疚的垂下頭,小心翼翼道,“後來我想過了,這對你也不公平,只要你能跟著我,那嫁不嫁給我就不重要了……”
“傻瓜啊,就嫁給你才重要。”含羞草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哀嘆,“關鍵啊,你把關鍵都給弄錯了。”
犯花沉默一陣,突然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按你的想法做的。”
“就是我倆搬上山開始。”道士立刻道,“你……生氣?”
“誰生氣,沒生氣,我才不生氣。”犯花滿臉就差寫著“氣死了”三個字來彰顯她的氣憤。
除非把道士戳瞎了,否則他還是很明顯的就能看得出來。道士手忙腳亂的勸:“你看我都把人給你抓回來了,你咋還生氣呢……”疑狐的小聲自言自語,“好像剛才沒這麼生氣似的……”見犯花開始白他,忙轉口,“我的錯,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道士見犯花沒有絲毫的緩和之色,實在是勸不了了,垂頭喪氣道:“要不你說吧,我要怎麼你才能不生氣了。”
含羞草幸災樂禍的不得了,扭動著笑道:“哈哈,讓你不按本大爺教你的套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