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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登時瞪直了眼,納悶著她什麼時候弄出這麼多東西來,隨手把自己那個癟癟的包袱往桌上一放,指著犯花的大包裹笑得前仰後合:“行啊命犯桃花,你這是打算把衙門給搬空啊,那也得挑值錢的小件兒拿,我看你這麼些怎麼搬得動。”

犯花費心巴力的扛了半天,愣沒搬動一丁點兒,就該般為拖,拉著包袱在地上地上拖著走,像個拉車的老黃牛墾地一樣悶個頭賣力,老半天才拉出去四、五尺,累的重重的喘了兩口氣,靠著包袱喘氣,不滿的對道士道:“你也不來幫我。”

道士笑了大半天,聞言過去把犯花推一邊去,蹲在地上一邊開啟包袱一邊道:“我看看你都裝了什麼東西。”包袱都拆開了才想起來悶頭問:“你這裡面沒有什麼讓人害臊的物件吧?”

犯花鼓著腮幫子瞪他,恨不得衝著道士的屁股來一腳。

道士掏出個毫不值錢的破花瓶隨手往地上一丟:“二十文錢一個的你也拿,沒眼光。”然後又扔出個八文錢的銅盆,十五文錢一對的倆花盆,兩百文的茶具……

七零八碎的這些破爛全被道士掏出來扔了滿地,居然還掏出一個枕頭來。犯花的包袱登時縮的只是道士的那個兩倍大。道士起身把這個縮水的包袱往自己肩上清清爽爽的一背,又撈起自己的包袱一起背在背上,對犯花道:“別人家的破爛你都揹走幹什麼,桃子呢,帶上它走了。”

犯花還在看一地的東西,有些捨不得:“我不就想著都搬走了,讓他們吃癟嗎。”

“你要真想就去把縣太爺的私房錢都摸走。”

犯花猶豫著踢著腳邊的廉價花盆:“那太缺德了吧……”

“那不就得了。”道士笑著招呼她,“桃子又讓你塞哪了,快找出來帶上,我們走了。”

這才知道桃子自己跑沒了。

上次在大牢桃子就自己跑沒了,後來還不是自己找回來?犯花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道士一聽這話,扼腕悲嘆直跺腳,這叫一個呼天搶地、怨聲載道、苦不堪言,簡直比壯士殉國還悲痛,一個勁兒的唸叨破白虎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時候走,這跟天上掉個大餡餅砸你嘴上,等你想吃的時候卻發現是泥糊的有什麼區別,簡直就是缺德帶冒煙。

犯花奇怪桃子怎麼就一下成了搶手的餡餅,以前桃子就是被耗子叼走了喂貓他都不見得挑挑眉,這次是怎麼了。可不管犯花怎麼問,就算是旁敲側擊,道士也是死咬牙不說,眼瞅著著憋著難受還是裝死硬派。

犯花憋氣的故意“哧”了一聲:“你就憋著吧,憋死你。”一拉扯過道士肩上自己的包袱自己揹著,甩頭一哼大步走出門去。

“你怎麼不把我的包袱也搶過去?”道士灑脫的笑道,拔腿追上去。

“我生你氣呢,你走開!”犯花腳步加快,想要甩開道士,耍小性兒的趕他道。

“生氣?你生什麼氣?”道士遲鈍的不明所以,還追問。

道士找這個地方絕了。

苦丁鎮南面有一座山,屬於深山老林,兔子、松鼠滿山跑,是個打獵的好地方,半山腰的位置有一間以前的獵戶為了方便建起來的小木屋,不過苦丁鎮現在基本也沒有獵戶了,現在顯然已經沒人很久沒人再來過。

這個小木屋外面看起來風吹雨淋的挺破舊,裡面卻好像剛剛被人打理過,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灰塵,靠門這面牆和靠裡面那面牆都擺著一張榻,連被褥都鋪好了,乾乾淨淨的還是新的。兩張榻裡裡面的那張看起來很新,靠外面那個已經有些掉顏色了,看上去應該是和屋裡窗戶下面的那套桌椅、屋外窗下的廢桌子是一起的。

犯花四下打量著,把包袱放在窗戶下面的桌子上,本來還以為這些都是以前的獵戶留下的,等看到兩張床的中間拉了個厚厚的布簾,斜楞著眼瞟著道士:“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