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長大的你居然不告訴我,你說,這上面說的要不是我看見你是不是絕對不會告訴我?”
道士一頭霧水,搶了那張紙條去:“你說啥啊。”自己看了兩眼,慢騰騰的念著,“青龍、朱雀嗜殺,嗯……玄武善詛咒,白……白什麼玩意?”那個字就寫了一半,似乎很匆忙間被強迫中斷。道士頭疼沒耐心認,粗魯的甩著紙條問含羞草。
“白虎啊,是白虎。”含羞草鬱悶的搖著小短腿,“你不會理解一下,意會一下,怎麼那麼笨。”
道士瞥他一眼:“你來幹嘛的。”
含羞草鬱悶的抓著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