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要叫人護衛,待其回過神之時,衛無忌那化作兩柄長劍的手臂已然劈至了他的身前。面對於此,他先天武者的本能,自然而然而動,長劍橫架胸前。
衛無忌明白的很,兵器交擊,定然會引動院中的護衛、祭祀的注意,哪裡會讓軻最如願?眼看得三柄長劍就要對撞在一起,衛無忌的雙臂,驟然間縮短,長劍變成了尺長的短劍,分襲軻最的心口與腹部。
軻最也隨之變招,順勢一個直刺,倚仗現在自己的劍長,當先點向衛無忌的咽喉。
咽喉,也是人之重大要害,此處遇襲,按照軻最的理解,任誰都要回防的,如此,也算是化解了衛無忌這兇狠的一擊,接下來,便能夠稍緩形勢,贏得時間喊人,將其生擒活捉,問明主使。
哪裡料到?衛無忌根本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前衝之勢絲毫不減,好似要以命換命。如此行為,倒也符合殺手的一貫作風,軻最自覺自家的命金貴的很,哪裡捨得,不得已,只能稍稍後撤。
隨後,軻最猛然吸了一口氣,隨之左掌猛然朝前拍了出去。磅礴的掌風當時呼嘯而起,朝著衛無忌逼壓而來。
衛無忌雙臂擬化的青冥劍,自然可以刺破掌風,傷了軻最。但是,餘波勢必也會對他的血肉之軀,造成不小的傷害。衛無忌,同樣是一個對自己生命珍視異常之人,自然不會如此去換,當時,流水變使出,化作一灘流水,傾瀉在地上,避讓了開來,同時,飛速的流淌至軻最的身後,重新顯形。
這等詭異的場景,即便是軻最,這個自小見慣了箇中稀奇古怪祭祀秘術之人,也有些難以置信。這剎那的失神,便給了衛無忌最好的機會,雙拳施展土石變,化成剛玉石拳,裹挾著千斤巨力,狠狠的擊打在他的背上。
“噗”
軻最當時張口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簡直和死了沒什麼兩樣,肋骨,早就不知道斷了幾根了。不過,他到底也是先天武者,借力飛速向前,欲將擺脫衛無忌的下一輪打擊。
衛無忌一招得勢,哪裡能夠容許?右臂一展,當時飛速延長,恍似一條長鞭一般,將軻最那龐大的身軀攔腰倒捲了回來,同時,左掌化作鋼刀,照準軻最的頸項砍去。眼看得就要得手,異變再生,潛藏於左袖之中的七禽劍,自發而動,飛舞而出,刺入了衛無忌的腰肋寸許。
此時,衛無忌也不過血肉之軀,安能不受傷,鮮血,當時汩汩流出。他的斬首行動,自然也為之一滯。
諸般交鋒,說起來遲,其實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罷了。此時,那床榻之上的女子,方才想起喊叫,大聲叫嚷起來:“救”
可是,她也只剛剛將“救”字吐出口,便被一道七彩流光洞穿了咽喉。這道七彩流光,自然便是七禽劍。
七禽劍離體,再度讓衛無忌的動作受到影響。而這時,那軻最也竭力的反轉身軀,持著長劍,朝衛無忌的心口插來。
面對於此,衛無忌面色沒有絲毫改變,氣霧變默運,剎那間,其自頸項而下,腰部以上,完全化成了雲霧,絲毫不受力,長劍穿過,對其沒有絲毫的影響。而其化作鋼刀的左手,再度堅定不移的斬了下去。
“行動取消,軻最不能殺!”另一邊,監控著衛無忌行動的秋女官,也沒料到,衛無忌居然有如此實力,不用七禽劍,單憑自身,便能夠輕取已有先天實力的軻最。當時,其想起自家姐姐的大計,再也顧不得隱藏,連忙隔空傳音。
衛無忌自然聽出了秋女官的聲音,可是,此刻,他對王后已經產生了極端的不信任感,哪裡會理會,出手非但不有所緩和,反倒更加急切了幾分。
這時,外面的祭祀,護衛,似乎也發現了臥室中的異常,都紛紛朝這裡趕來。
“當”
一聲激越的撞擊,七禽劍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