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將軍自然是連連催動部下放箭,可是這些祭祀們那裡會那麼笨,還呆在原地做靶子,全都分散了開來。
同伴為凡人所傷的暴怒,讓他們都毫不吝惜的發揮著自己最強大的實力,一路勢如破竹,直逼嚴將軍。
這時,一隊猛獸騎也恰逢趕到,眾騎士一催胯下坐騎,百獸齊齊嘶吼,那聲響,好似九天雷震,澎湃出無比強大的威懾力,剎那間,所有的馬匹,隨著一聲聲悲鳴,栽倒在地。那嚴將軍一個不防,也被掀翻在地。
適時,一位修習五行之土系秘法的祭祀靠近了嚴將軍,當時,一聲清喝:“畫地為牢!”
剎那間,嚴將軍周身的大地冒出了十數根胳膊粗細的土柱,扭曲如靈蛇,交相纏繞,形成了一個三尺高下的方形囚牢,將其困在了裡面。同時,嚴將軍的雙手、雙腳也被束縛在其中的一根柱子上,防止其自殺。
主帥被擒,猛獸騎又如洪水席捲而下,沒了絲毫信心的逆兵,不過片刻,便全數崩潰,或被殺,或棄械投降。
如此場景,在藏空山各地不停的上演著,僅僅一個時辰不到,這場叛亂便被完全的平息。當然,任誰都明白,餘波將會持續很久,很久。
第六十章軻馮合流,清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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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寨,議事大殿。
東夷王高高坐在五丈大小的純金寶座之上,其下兩側,站著一干東夷文武重臣。
這些人之中,有的昂首挺胸,意態昂揚,有的則低頭、躬身,顯得甚為謙卑。很顯然,前者乃是東夷王的死忠之臣,而後者,則是犯了錯的,只是在最後關頭做出了正確選擇。
東夷王肅容滿面,清冷的目光掃視全場,任誰都不敢直視,都紛紛退讓開來。大殿之中一片肅靜,這種肅靜,沉凝到了極點,顯得分外壓抑,殿中諸臣,每個人都感覺胸前,似有一塊巨石在壓著一般,頗為難受。
可是,東夷王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又有誰敢打破這種肅靜?畢竟,此時此刻,東夷王的心情鐵定不會很好,觸黴頭,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兩樣兒了。故而,他們也只能生挺著!
好一會兒,殿外值守的將軍突然走進來一個,跪倒在地上,道,“稟大王,大祭祀馮德衝求見!”
“讓他進來吧!”
東夷王這一開口,眾人直感覺殿中的氣氛為之一緩,心中都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是!”值守將軍應命之後,立刻出去通傳,不片刻,一位看起來不過五十歲許的祭祀走了進來,其右手之中,拿著一個銅鏡,橢圓形狀,一尺見方,在場之人大多認得,這正是馮家有名的寶物逆流鏡。
馮德衝微微朝著東夷王躬了一躬,而後道,“我奉王命,前往潛淵寨二王子府勘察昨夜變故,現已明瞭,特來向大王彙報!”
“說!”東夷王淡淡的道。
“果如大王所料,昨夜起兵造反的,並非是二王子,而是有人假冒,真正的二王子,已被人所殺!”馮德衝回答的異常乾脆。
“殺人者為何人?”東夷王再次開口。
“正是我等找尋了數月不果的山外劍修!”馮德衝道。
“你將昨夜之情況呈現出來,讓在場的各位好臣子,都看一看吧!”東夷王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是!”馮德衝應下之後,法力輕輕輸進逆流鏡,對著前方虛空一晃,立時間,一幕場景呈現了出來。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影,口中噴吐出一顆雞卵大小,圓溜溜的金色彈丸,隨著手訣的變幻,激射出無數道丈許長,細弱遊絲的劍氣,漫空飛舞,密密麻麻,結成了一道劍網。二王子長劍揮舞,雖然竭力抵擋,但不片刻,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