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在意的字跡。比如說……“藍染隊長”這四個大字。於是我伸手就要奪。
“不行!萬一你要撕毀證據怎麼辦?”菊丸特別緊張地攔在了我面前。
我氣急反笑:“菊丸英二,我知道穆夏在你們心裡要比我這個外人重要得多,可是你不給我看那封信的內容,我怎麼知道穆夏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是啊。青學的各位,就算這件事情我們部長夫人有嫌疑,你們也不能這麼對她啊。”仁王幫腔。狐狸的胳膊肘還是往裡拐的,這點我比較欣慰。
“如果你們真的不放心的話,就由我來代讀一下這封信好了。”柳生也走了過來,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柳生辦事他們都比較放心,在手冢的首肯下,不二把這封信遞給了柳生。
切,還真把我當犯人防範起來嗎?我不屑地扭頭,心情一下子壞了起來。同時開始擔心,我的信用卡啊~平子你們手下留情一點。
扭頭的瞬間和一直一言不發的跡部目光相接,看到他的嘴形吐出了一個名字:朽木白哉。又關朽木白哉什麼事情了?我華麗麗地囧了。
“‘大姐姐,藍染隊長的耐心可是越來越差了哦,還記得我送給你的禮物吧。’很短的一封信,可是這個日向君有什麼關係呢。”讀完信後,柳生給予了中肯的評價。
“看這封信是沒有的,還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問題應該在信封上吧。”冰帝一直在看熱鬧的人群中忍足緩緩開口,說著他的推測。
“是的。我們看到信封上寫的是‘致日向寧季’。”連一向老實巴交的河村也開口了,說明他們肯定不是在說謊了。
“是這樣啊……”已經明白了其中就裡的我是脫不了干係了。
“雖然我們不明白這封信的內容,但可以推測這是由日向寧季小姐引起的綁架事件的機率是100%。”乾下了決定性的結論。
“呵呵,乾君,結論不要下的太快。”我苦笑。“這只是一個人跟我們姐妹倆開的玩笑罷了。”市丸銀……只有他一個人會這麼叫我。
而,藍染他……這就是他勢在必得的原因嗎?確信我一定會去虛夜宮,到他的身邊?那他還真是料事如神……
“是刻意的吧!在沖繩的時候我們可是看見你要殺了穆夏的!”我沒想到最先說出來的是向日嶽人,我還以為會是關心則亂的青學紅毛動物呢。
“部長,就是你看到穆夏身上有傷的那天,她說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那次。我和他還有冰帝的千葉都看到了。”菊丸還是開口了。
而千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也點了點頭。“穆夏那天受傷,我幫她包紮的。”
我現在是千夫所指啊。
的確記得以當時的角度,他們看到的是我要對穆夏劈手刀,下毒手,而他們都沒有看清我時,我就已經被平子救走了,如果當時我就那麼倒在血泊裡了,可能還可以爭辯一下。這次是有口說不清啊。
“是真的嗎?”手冢國光問我。
“沒想到寧季小姐你下手那麼狠啊。”搖著頭看戲的是忍足。
“寧季君,你這樣的行為可是違法了。”不二睜著眼睛盯著我,臉上一絲笑意都沒有。
退後了兩步的是柳生和仁王。
“如果你問的是他們看到的內容的話,的確,我承認。”我只能承認,這時候再找任何理由都會顯得蒼白,變成無力的藉口。
“你!竟然好意思說!”菊丸憤怒了。我早就說過,這種單純的小動物最不好相處了,一旦鑽牛角尖就很麻煩了,現在在他眼裡我就是殺人兇手吧?還是一點都不害怕,坦然承認罪行的變態殺人兇手?當時在飛機上第一個跟我搭訕的熱情如火的少年,竟然也是最堅信不疑我是殺人兇手外加綁架犯的人,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