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是有在關心我的狀況。”
“因為方教授到南京去當客座教授,我必須支援他的課、又要帶他的研究生,最近是忙了一點。”韓慎爵客套地解釋。
“方教授……”歐樂雅想了一下。“就是你大學時的導師方明澤……那個很怕狗的教授嘛……有一次他被系犬勇伯追著跑,你還記得嗎?”
談起過去共同的回憶,兩人有默契地相視而笑。
“我記得那天他本來要去上‘國際關係’,結果被系犬勇伯追進廁所裡出不來,還是我們班代去把狗牽走,他才敢走出來。”歐樂雅笑道:“那時候我們班上的男生還說,要是方明澤敢當他們,就放狗威脅他。”
韓慎爵低笑不語,他都忘了教授很怕狗的事,那等他回臺灣看到心銻養的“韓小爵”,豈不是要叫壞人了。
想起那一人一犬,他還真佩服自己料事如神,她對養小狗的事不熟悉,更遑論訓練池大小便,只會跟著池一起耍無辜,照顧小狗的責任果然還是落在他身上。
歐樂雅看著他好看的側面,發現他似乎有點不專心。“系犬勇伯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剛進來國政大樓前,應該繞去澄月湖那裡看看。”
“幾年前它就已經過世了。”韓慎爵回答她的疑問。
“好可惜哦。”她嘆了一口氣,感覺有點惋惜,她跟他共同的回憶,花佛都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滴消了。
瞥見矮櫃上擺放了一包狗飼料,她好奇地走向前一看,發現一旁還放了幾本關於如何養寵物以及訓練狗狗的書籍。
“你開始養狗了?”她抽起其中一本書,好奇地問。
“是朋友養了一隻小狗,她沒有養狗的經驗,所以我訂了幾本書要送她,讓她學習怎麼養寵物。”
“還說不是交了女朋友,幹麼不敢承認?”她一副調侃的口吻,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當初分手是兩人的共識,因為對將來的看法不一樣,她只好忍痛與他分開。
這兩年來,她曾經試過和其它人約會、交往,但總會忍不住拿其它男人和他作比較,那一段感情扎得太深了,讓他捨不得放開。
“你想太多了,她並不是我的女朋友。”韓慎爵輕笑否認。
他不敢想象心銻成為他女朋友的情況,她迷糊、隨興、少根筋,依賴心重又愛撒嬌,完全不符合他對理想女友的條件。
但是歐樂雅成熟、世故、知性又美麗,完全符合他的擇偶標準,那又如何?兩人愛情長跑多年,還不是因為價值觀和理念不同,因此走到分手的結局。
“沒有要追人家,還對她那麼好,當心人家誤會了。”她的語氣有點酸,感覺很不好。
雖然已經分手了,但在心理上她一點都沒有“前女友”的自覺,也不覺得兩人的感情已經成為過去式。
“謝謝你提醒我。”他喝了一口咖啡,思考著歐樂雅的“警告”。心銻剛失戀又車禍受傷,需要人陪,因此在生活上才會比較依賴他,應該不至於會喜歡上他吧。
歐樂雅坐回沙發,放柔語氣。“這個週末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
“我要搬家,你會來幫我吧?”她理所當然地問。
“我看一下。”他掏出PAD,調出行事曆,查閱當天的行程。他週末安排兩個計劃,一天是應雜誌社的邀約舉行演講,一天是陪心銻去幫“韓小爵”挑選狗籠和項圈。
“怎麼樣啊?大忙人。”她心急地追問。
“那兩天我都安排了事情,挪不開時間。”他收起PAD,婉拒她的要求。
她嬌睨了他一眼,不滿地抱怨。“怎麼說我也是女生,需要人家幫忙,你放心讓我一個人搬家嗎?”
他找出搬家公司的資料,拿了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