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發現幸災樂禍的人還真不少,尤其是站在藍佑依旁邊的那位,你表現的太明顯了你知道嗎?!
那人顯然是個二世祖,肚子裡沒什麼料,一臉左顧右盼,似乎是想找個人幫她。猛然她看到歐亞一臉嘲諷的看著她,頓時怒氣上湧,不假思索就吼了出來:“你笑什麼?別以為你做出來了就了不起,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窮酸樣。”
歐亞臉一下就冷了下來,氣勢瞬間變得凜冽,臉上不屑的神色更濃,“你能耐,你倒是快做啊?!只會靠娘靠爹可不是大女子所為啊!”
“你胡說什麼,誰靠娘靠爹了?”那女人一聽就炸毛了,胡亂的否認,卻不知這也讓她間接的承認了這個事實,因為旁邊的人見過她的反應之後,臉上都閃過一絲的不屑,有幾個甚至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他遠一點。
“又沒說你,幹嘛對號入座啊?”歐亞突然一笑,貌似很好心的來了一句。藍佑依看著她的笑,頓時覺得有點冷,心想果然不是簡單角色啊,以後還是離遠點。
“你。你。你這個賤人,你等著我要把你抓進大牢,好好的折磨折磨你,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我娘可是本縣知縣。”女人顯然氣的不輕。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偷偷的笑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不過也有那阿諛奉承的,想要乘機落井下石,討好知縣大人“就是,就是。這等刁民就該好好教訓一下,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說話的人名叫孫一品,據小二姐之前介紹說此人原名是“孫一平”,老孃是希望她一生平安,但她一心想要飛黃騰達,立志要做一品官,所以硬是把名字改成了孫一品。本身學藝不精,卻自視甚高,一直鬱郁不得志。直到去年新任知縣梅倩上任,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她遇到了梅倩知縣的女兒,也就是今天一直囂張的女人梅泉,自此成了梅泉的面前的狗腿,仗著梅泉的勢倒是也讓她覺得自己平步青雲了。眼見梅泉吃虧,她當然不會放過這次討好梅泉的機會。
“不用去牢裡我也知道你是誰,你不是剛才說過嗎。”歐亞毫不在意的回道,一個眼神也沒有給那個孫一品,氣的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
“好了,好了,大家別這樣,咱們這可是詩會啊!咱們都是文人,這樣太有損我們的仕女身份了。梅小姐,你消消氣,別和她們一般見識。”見事情有些無法控制了,就有人出來做和事佬了。
這些話也讓其他人反應過來,這次詩會可是聚賢閣的少東家舉辦的,據說其背景可不一般啊,於是眾人紛紛附和。
見有了臺階下,梅泉的臉色好了點兒,但是有些陰沉還有一絲忌憚,她陰狠的瞪了歐亞一眼,狠狠一拂袖,回到了座位,孫一品屁顛顛的跟了過去端茶遞水。
這氣氛顯然不適合再繼續遊戲了,陳子涵又看了眼歐亞,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不過也適時的提出了邀請眾人至頂樓一雅間欣賞她的獨家藏品書畫,讓不少學子眼前一亮,陳子涵的收藏在整個青木鎮都很有名的,難得一見,這回託福她們也能見識一下。這個藍佑依工作的這段時間也有耳聞,她也有些意動,雖說她對書畫欣賞並不精通,但好歹在現代也逛過幾回博物館,她想知道現在的時代書畫和現代有什麼區別或者說聯絡。只是這個少東家陳子涵,雖然和一般仕女一樣裝扮,並不顯奢華,平常的五官也沒什麼特別,但她身上有一種氣勢卻讓藍佑依覺得有些危險,本能的想要遠離,尤其在她笑的時候。藍佑依有些掙扎,凌風和歐亞沒有給她太多的糾結時間,一左一右扯著她的衣服就把她拽了上去,落在眾人之後。
凌風還一邊抱怨她:“藍佑依,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特別彆扭呢?以前挺豪爽的啊!再說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陳子涵的收藏從不對外展示的,特別是她還收藏有一副頂級名畫,就連知府大人來都沒能得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