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黎冰。
三人在院子裡的大槐樹下的石桌旁做下,一邊喝茶,一邊商量怎麼辦:給不給錢?給多少合適?找誰帶過去?等問題。
歐亞毫不客氣的表示:不給,一文都不給!
黎冰剛才還沒來得及看信,這會兒把信拿出來讓歐亞念,她認不了那麼多字啊!
歐亞接過來,怪聲怪調的念:“諸友,見字如晤:離別多日,甚是想念。吾自至京城,每日攻讀詩書及結交仕女,花銷甚巨,母上大人因家中不便言明之原由,無法續給。念及吾之友誼,特書信一封,盼友助之,不甚感激。另吾尋數京城之物,為乃之禮也,今不及,乃等至吾歸家之日奉上。 悅信速回。 友凌風。”
“什麼意思?這寫的太難懂了!”黎冰皺著眉頭,還在想信裡到底寫的啥。
藍佑依完全沒有想說話的意思,抱著小蘭兒喂他喝茶吃東西。
“沒什麼,說她在京城胡吃海喝把銀子花完了,她娘不給,找我們支援了。”歐亞喝口茶,慢慢回味了下,才漫不經心的回答黎冰的問題,“哦,還有,人家說給我們買了東西,只是來不及拿,所以要等她考完回來之後才行。”
“都買了有什麼來不及帶的,這不會是根本就沒買吧!”黎冰識字不多,可人不傻,一下就猜中了。
另外兩人默契對視,但笑不語。
“那你們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啊?”黎冰還是老實人、不管怎樣都覺得朋友有難就該幫一把。
“當然是…不給啦!”歐亞理所當然的道。
“我是想給,這不是來不及送嘛!”藍佑依一語雙關。
“哈哈哈,對,就這樣。我來回信!”歐亞興奮的開始自薦。
藍佑依給她找來紙筆墨,她立馬“刷刷刷”一揮而就,完了吹吹未乾的墨,清清嗓子,臭美的開始念:凌風吾友,見字如晤:自友離去,每日思念。汝之信已悅,吾深感汝之危機,即籌銀兩,不日既得。然吾思之恐不及,遂修書一封,汝勿念,待汝蟾宮折桂,歸,既得!友歐亞藍佑依黎冰。哈哈哈…”
“寫的不錯!”藍佑依出聲了。
“什麼意思?”黎冰依然不懂。
“就是說我們現在一人拿出點錢備著,到時候給凌風當賀禮。”藍佑依這回很快就給了黎冰答案。
“這個主意不錯!誰讓她買禮物沒誠意,就連寫個信都偷懶。”黎冰這個老實人也有意見了,註定凌風那傢伙該倒黴了。
“好了,既然都同意,那我現在就去找人送過去。”歐亞已經等不及想知道凌風看到這封信的反應了,樂呵呵的跑去找人送信,連徒弟也顧不上了。
她走了之後,黎冰才又問道:“藍佑依,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把凌風逼上絕路啊?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又是遠在京城,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放心吧!你沒發現這次不僅凌夫人不給凌風銀子,就連一直特別寵愛她的凌父也沒給嗎?!凌家已經開始沒落了,凌風有責任要擔起家族重任,而且你也別小看她,雖然做學問不一定行,其他方面倒是還不錯。她肯定能自己解決的,就當是鍛鍊了。”藍佑依沉默了一下給黎冰解釋,這一刻她想到了她自己,如果不是逼著自己變通,這會兒全家都的餓死。
“哎,我知道了,有錢人家有時候比我們這些窮人還要艱難!”黎冰感慨完,隨即告辭離去。
藍佑依也繼續帶著小蘭兒出去培養感情。
歐亞離開後也沒再回來,似乎都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卻說凌風那邊,好不容易日盼夜盼的,盼來了回信,卻是這麼個結果,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些傢伙,平時和她那麼要好,現在居然一點兒忙不幫。
不得不說,凌風是很氣憤的,這也激發了她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