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想要甩到一切和謝曉雨有關的記憶,將今日的一切荒謬行為全部忘卻,到達山腳的他,汗水打溼了衣裳,虛脫無力的他癱軟在地面之上,望著逐漸變黑的天空,笑著笑著哭了起來
哭過之後,終歸還是要活下去,寒陽挪動著自己腳步向著謝曉雨所說的客棧行去,他還是不能立刻完全忘記謝曉雨,當走到客棧之時,客棧老闆熱情的將疲憊的寒陽迎進客棧,寒陽淡淡的說道:“要一間能夠睡覺的房屋,和一桌能夠填飽肚子的隨便飯菜就行了”
客棧老闆微微一愣,低聲道:“客官可以先付錢嗎?”
寒陽將懷中揣著的一貫銅板交給了客棧老闆,客棧老闆掂量了掂量銅板,點頭為之安排了相應的房間和飯菜,寒陽在房間內狼吞虎嚥的吃過後,向著床上一躺,不一會便像死豬一樣打起了呼嚕
寒陽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女子溜了進來,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飯桌,酒瓶被胡亂的堆放,女子走到床前看著熟悉的面孔,嬉笑的蹲下身子用自己頭髮撩擾熟睡的寒陽
“哼”寒陽猛出一口氣,扭動了扭動自己鼻腔
女子捂口訕笑,寒陽用帶有傷痕的手掌撓了撓發癢之處,女子微微一愣,握起寒陽手掌,四個坑窪的傷口映入女子眼簾,女子長舒一口氣,溜出房門,再次回到房間之時,女子手上多了幾瓶藥和繃帶
熟睡的寒陽“呲”的吸了口涼氣,隨口砸了砸嘴,就在此過程中,雙手都被綁上了繃帶,而寒陽竟然毫無知覺,看來真的將他累壞了
天際剛剛泛起了魚肚白,女子已經從椅子上被雞鳴聲驚起,看了看床上依舊熟睡的寒陽,女子出了房間伸了個懶腰,客棧老闆急忙跑來道:“謝副宗主今天早膳吃點什麼?”
謝曉雨淡淡的說道:“王掌櫃還是按照以往的三粥一菜加點心的來吧”
王掌櫃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寒陽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鼻腔中忽然嗅到了一股飯香的味道,空空如也的腹部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寒陽轉頭看向桌上擺著的三粥一菜一點心的飯樣,一個翻身下床,坐到了桌子上便是一頓大快朵頤,對著桌旁的謝曉雨說道:“謝了,你可真是會關心人”
謝曉雨不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寒陽狼吞虎嚥著,突然寒陽轉頭盯著謝曉雨,寒陽眨了眨眼睛,隨後將口中的點心嚥下,皺著眉頭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呢喃道:“真的?”
謝曉雨噗嗤一笑,寒陽:“你。。。你怎。。。怎麼在這。。這裡”寒陽瞬間變得結巴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邋里邋遢的服飾,丟下飯碗直接衝出房門
謝曉雨還以為寒陽怎麼了,急忙喊道:“哎,你幹嘛去”
衝出房門的寒陽快速的整理整理了自己衣裳,饒有紳士風度的步入房門,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了?”
“山上無聊,所以下來看看唄”
“可是,可是你姐”
“我姐怎麼了?她能將我吃了啊,瞧你那慫樣”
寒陽撓著自己後腦勺痴痴的笑著,全然忘卻了自己昨天離開碧劍山脈是許下的決心,謝曉雨輕抿嘴唇說道:“你傻笑什麼?還不吃飯?”
“哦”寒陽急忙坐了下來,扒拉著飯碗,像是執行任務一樣將湯點一掃而光,謝曉雨說道:“昨天有沒有被傷到心”
寒陽愣了愣,猛然的點了點頭,謝曉雨笑了笑:“其實我剛剛在飯菜裡下了毒了,這算是咱們的最後一次見面吧”
寒陽面部表情瞬間僵持了下來,謝曉雨望著寒陽呆滯表情,撲在桌上大笑了起來:“哈哈,寒陽你好逗”
寒陽抖了抖眉頭道:“你騙我”說著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謝曉雨,隨著房門的合上,一對有情男女終於將彼此融入各自的身體之中,屋中傳出女子的嬌喘,男子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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