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多了幾分戰士階層的豪邁與粗俗。
對於這樣的宴會,幾位金髮的貴族顯然有些接受不了,很快就自成一派,坐到了離戰士們較遠的地方低聲交談,而弗莉達倒是恰恰相反,很快與戰士們打成一片,雖然言談舉止間仍舊是一番貴族氣派,但是意料之外地與戰士們相當談得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估計就是指得她這類人了吧?
軍隊的戰士們大多數都知道王晶身邊這位由右將軍贈送的奴隸伊諾克,所以並沒有對他多加評價,而伊諾克也是安靜柔順的性格,只是默默坐在一邊,時不時為了王晶倒酒、添菜。更多人關注的,是王晶為了他而決鬥的阿諾德。
與普通男性/奴隸截然不同的性格,絲毫不畏懼女人,總是冷著面孔做出一副不耐煩的忍耐摸樣,偶爾回敬的言辭對於男人對女人而言更是無禮到極點——阿諾德桀驁不馴的表現更加能夠激起女人們的挑戰慾望,即使身為他主人的王晶就在旁邊,女人們各種挑逗的言辭與動作仍舊讓這位自尊心甚強的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而在一邊看著阿諾德受苦,報復心甚強的王晶倒是相當愉快,只要阿諾德仍舊能夠忍耐就絲毫不準備以主人的身份約束其他人的言行,這樣放縱的表現對於其他女人們而言無疑是一種鼓勵,讓她們越來越大膽。
不過,王晶不知道,在這個時代裡,女人對於一個男性/奴隸喜愛的表現通常就是類似於這樣的炫耀。
將他帶到別的女人面前,看著她們為了他激動,垂涎,這對於擁有他的女人而言是極大的滿足與自豪。
“說起來,隊長,這個男人身上也沒有你的印記吧?”酒宴正酣,原本二分隊的隊員們想起自家分隊長曾經鬧出的笑話,紛紛笑著揶揄。
“啊,是沒有……”王晶喝了口酒,有些微醉的她眯著眼睛,說話也隨意了起來,“怎麼,你們想讓我給他印上?”
“印啊!當然印!”戰士們興奮地鬨然應和,“這樣的極品可是好不容易用決鬥爭取來的,不早點印上印記萬一再被人看上了怎麼辦?”
“唔,我倒是幾天前剛剛拿到徽章……”不懷好意地上下掃視著阿諾德,看到他黑到極致瀕臨爆發的臉色,王晶愉快地湊過去,輕佻地摟住他的肩膀,“如何?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幫你印一個。”
感受到阿諾德的肩膀猛然緊繃,似乎還無法忍耐地微微發著顫,知道他已經到達極限的王晶輕笑了一下,拉開距離,輕描淡寫地將事情揭過,將戰士們的注意力從阿諾德的身上引向了接下來複蘇日的慶典。
終於鬆了口氣,面色不善地盯著與其他女人談笑風生的克里斯汀,阿諾德明知道對方是故意在給他找麻煩,卻不能有任何反抗或反擊,生生地忍耐了一肚子的火氣。
不過,似乎有個人與他一樣一直在忍耐。
阿諾德掃了一眼王晶身側雖然掛著笑容眼神卻有些痛苦陰沉的伊諾克,微微偏了偏頭。
——不過,忍耐的方面卻似乎不同。
阿諾德從內心深處厭惡著伊諾克這樣的男人,沒有自己生存的能力,心甘情願作為女人的附庸品,身為女人的玩物,成為毫無人格被女人隨意指使利用甚至拋棄的奴隸——簡直不能稱作是男人,或者是人。
似乎感受到了阿諾德的目光,伊諾克也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竟然同樣帶著一絲的挑釁與厭惡。
——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爭風吃醋。
阿諾德對著他嘲諷地冷笑了一下,隨即不再理會,徑自靠到了另一邊,自斟自飲。
酒宴中途,卻來了誰也沒有想到的不速之客。當奧斯威德與幾位金髮的愛爾柏塔貴族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連弗莉達都無法掩飾住自己臉上驚愕的神色。
“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