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惱怒的掃了眼那道白色身影,飛身來到崖壁上,伸手將封印解除的靈劍拔了出來,轉頭就朝晨練中的王舒月刺去。
美其名曰:“一人練有什麼意思,我來陪你!”
晨跑鍛鍊的王舒月側身避開飛來的劍,無語的瞥了她一眼,嗤道:
“你築基後期,我築基中期,你確定是練練,不是公報私仇?!”
文琪不屑回道:“說了不殺你我就不會殺你,你既怕輸得難看,我便委屈一下自己,只用半成功力!”
說罷,揮劍斬來,逼得王舒月不得不停下晨跑對付她的劍。
青羽扇取出,扇葉縫隙將劍尖卡主,反手一絞,火光迸射而出,印出文琪興奮的臉。
王舒月揮退她的一擊,不想再打,喝道:“你用你最擅長的劍,而我最擅長的槍卻不在這裡,這不公平,我不打了!”
文琪愕然,還能這樣?
她倒不覺得王舒月是怕了自己,眨眨眼想了想,好像是有些不公平,但就此停下她剛燃起的戰意可不允許。
正好她也想試試域外的功夫,絕不能放她離開!
想到這,文琪收了靈劍,赤手空拳的喊道:“這樣行了吧?只比招式,不用法術不用武器。”
越說越興奮,乾脆脫了外袍,只著寬鬆的單衣激動握拳等候,只要王舒月點頭,她立馬能撲上來。
王舒月樂了,都這樣了她還用忌憚什麼?幹就完事了!
當即脫掉身上的運動外套,穿著背心短褲一拳打來,文琪興奮不已,身形一閃,竟出現在王舒月身後,對著她後脖頸一拳掃去!
王舒月反手格擋,兩人的手同時一麻,心裡卻覺得無比暢快。
“再來!”文琪大喊一聲,兩人再次打到一起。
想起死去的同伴、同門師兄弟,兩人下手一點都不客氣,直把人往死裡打,很快兩人身上就掛了彩。
王舒月是部隊訓練出來的特戰隊隊員,實戰經驗也算充足,招式簡單不花哨,目的單純,以毀滅對手戰鬥力為主要任務。
文琪的招式要漂亮得多,但也更加詭異,變動極快,反應靈敏,王舒月這種直來直去的打法總能被她套路。
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王舒月突破了防禦,那一拳頭直擊太陽穴,立馬就能夠感受到死亡前的彷徨。
放棄了武器和法術,這種拳拳到肉的暢快難以用語言形容,兩人打得難捨難分,一晃眼天都亮了,還分不出勝負。
直到一身著灰色弟子服的雜役弟子出現,兩人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