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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少年吃了火炮

冷不丁看著,有點嚇人。

三省提溜著生兒徑直朝後院這走來,後門是鐵柵欄門,上了鎖的,還布了結界,王舒月見狀,忙起身過去把門開啟,放這兩人進來。

“什麼情況這是?”王舒月收起了手電扇,單手拿著楊梅湯碗幹了一口,上下瞧著被仍在地上的小徒弟嘖嘖咂舌。

三省把人放下就要走,到了門邊又扭頭冷冷提醒了聲:“師叔看好你的弟子,別叫他像是個沒人管的野小子,功也不練,字也不學,閒的去禍害了人家農人的良田!”

王舒月正想應他這不是有你這師公看著的嘛,未曾想,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人說完提劍就走。

眼看著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小道上,院中師徒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自打那日她醉酒醒來,這三省就不知道犯了什麼彆扭,一向溫和的嬌人兒那脾氣跟吃了火炮一樣,動不動就能嗤她一臉火氣。

王舒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無辜又茫然。

這時,玉麒麟飄出來,幽幽笑問:“你裝傻呢還是真傻呢,對人幹了那事還裝失憶不記得,人家不惱你才怪,大豬蹄子!”

王舒月怒目:“你才大豬蹄子!”

不過,想起前幾日少年試探的來問她是不是想起來了,她嘴硬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老牛吃嫩草,便搖頭說不記得。

心裡發虛,沒敢再同玉麒麟較真下去。

低頭看著坐在地上,一臉泥的泥娃,王舒月倒也沒生氣,反正洗乾淨就是一個除塵決的事。

畢竟,散養的徒弟,髒成了這樣,她這個師父也有責任。

想到這,腦海裡又迴響起少年走時說的話,王舒月還是皺眉問:“你禍害農人的田了?”

泥娃娃小心翼翼的瞄她一眼,見她並沒有勃然大怒的架勢,稍稍安下心來,小腦袋點了點。

嗨呀她這暴脾氣!王舒月登時把這泥娃娃拎起來,“你還真去禍害人農田了?為師沒告訴過你田就是農人的命根子,你怎麼還去禍害,還搞這麼一身的泥水?”

“你小子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給為師交代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見師父滿臉兇相,生兒並不覺得怕,反倒是師公那不言不語的一瞧,把他嚇夠嗆。

“師父,我沒有故意禍害農人的田,是大壯他們幾個硬是要同我比試,打不贏我還耍賴,本來我們是在田埂邊上玩的,他們氣我贏了,就故意在後面絆我摔了個大跟頭,我沒控制住,直接栽田裡去了”

越說越慫,說到最後都沒聲音了,泥娃娃覺得自己給師父丟臉了。

王舒月聽了這前因後果,簡直哭笑不得,輕拍了這小子屁股蛋子一巴掌,給他打了個除塵決,又問他:

“毀了多少稻子?賠了沒有?跟人道歉了沒有?”

生兒老實答道:“毀了一從稻,叫我給壓壞了,剛掉下去就被師公撞個正著,就帶著我去給人賠錢賠罪了。”

“你們這些娃娃,怎麼這麼閒啊?”王舒月沒好氣的點了下徒兒的腦門,知道三省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鬆了口氣。

至於把徒弟踹下田的小子們,小孩一起玩兒,今天打架明天就和好了,大人不用過多幹預。

跟生兒玩的那群孩子她見過幾次,都是村裡村民家的孩子,莫約二十來個,小的光著屁股三四歲,大的十一二,再大些的,就沒這個閒工夫玩了。

村裡的活很多,大些的孩子可以掙工分拿來換糧食或者靈石,為家庭增添收入,自然也沒時間出來瞎玩。

而小的,家裡沒有大人看管,又不知道做什麼,無聊了就一夥夥的聚在一起鬧騰。

生兒正是愛玩的年紀,王舒月自己忙得要死,也沒空管他什麼,還挺高興徒弟能找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