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王淑芬、王舒月、王建國,被麗莎客氣的送到市內酒店休息。
那和藹可親的態度,和先前的狂霸酷炫拽一比,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對此,王淑芬女士表示,早是這個態度,就不用讓她發火了。
麗莎掛著標準微笑,將祖孫三人送到酒店房門口,恭恭敬敬將先前收繳的靈劍奉上,“王淑芬女士,您的劍,請收好。”
“可不能用來砍人喲~”
調皮眨眼說完,轉身就走,等到祖孫三人看不見的地方,笑臉瞬間變成哭臉,狠狠甩了一下因為要剋制顫抖而發麻的手臂,這才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
王舒月:“”
王建國:“”
父女倆對視一眼,都很懵,想不通明明前一刻對他們還皮笑肉不笑的羅隊長,為什麼只是跟錢院長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回來就大變樣了。
不但不詢問了,還客客氣氣的將他們送到酒店休息,並且表示,明天就會把王淑芬的身份證辦好給他們送過來。
如此態度,簡直令人受寵若驚。
王淑芬淡定道:“回房休息吧。”
父女倆點頭,各自拿著房卡去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這一天對王舒月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睏倦又迷幻,房門一關,倒在大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連鞋子也沒脫。
不過,王舒月感覺自己沒睡多久,身體便傳來一陣劇烈的搖晃,直接將她從夢中抽離出來。
“地震了?”
她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卻發現頭頂燈光明亮,房間乾淨整齊,一點都不像是地震。
看來是做了極其逼真的夢。
王舒月皺了皺眉,摸出手機,開啟一看,凌晨五點,還早呢,倒頭繼續睡。
就在王舒月即將再次進入夢鄉時,女人清冷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一日之計在於晨,修行不可懈怠。”
王舒月的瞌睡瞬間被嚇醒,震驚轉頭看向窗邊。
就見王淑芬女士穿著她那身淡黃的長裙,正筆直的站在那看著她,手裡拿著一把不知道從那弄來的戒尺。
王舒月簡直欲哭無淚,“姑奶奶,我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能不能晚點啊?”
王淑芬冷著臉:“不能。”
說著,見王舒月沒動,手中戒尺“啪”的就甩了過來,嚇得王舒月一個激靈,在本能的求生欲驅使下,一偏頭,居然躲過了。
王淑芬目光微訝,緊接著嘴角彎了起來,指尖微動,空中戒尺突然掉頭,“啪”敲到了王舒月腦袋上。
王舒月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疼得她好久才緩過來這口氣。
這下瞌睡全散了,整個人精神得不能再精神。
幽怨的從床上爬起來,老老實實在王淑芬準備的蒲團上盤膝坐了下來。
但戒尺卻沒有消失,一直在王舒月頭頂盤旋,一旦她分神,戒尺就會毫不留情的敲下來,打得王舒月頭痛欲裂,眼淚本能的刷刷往下掉。
天邊泛起魚肚白,太陽緩緩升起,抹去夜的黑,將整座城市照亮。
在曦光的照耀下,巨大的落地窗前,盤膝坐在蒲團上的祖孫倆神情是那麼的認真。
戒尺緩緩落地,女孩眼角晶瑩的淚消失不見,嘴角微微彎了起來,氣氛溫馨。
王舒月睜開眼,甦醒的城市緩緩展現在她眼前,她在這個城市上了三年大學,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聽到它的聲音。
真奇妙。王舒月在心中如此想。
“咚咚咚!”
房門被輕輕敲響,王淑芬睜開了眼,看了王舒月一眼,王舒月立馬爬起,把門開啟。
是王建國。
“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