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來那是不可能的,歐克勤上前接過她笨重的裝備箱,解釋說:
“你就是最後一個,這次一共只調了十個人。”
聽見這話,王舒月略有失望,不過看著面前這些熟悉的面孔,還是很高興。
張陽端了一杯靈茶過來,“王舒月,這次有你發揮的餘地了。”
“嗯?”王舒月屁股剛挨著凳子,就被這話驚得連忙站了起來,“什麼意思,這到底出了什麼事?”
張陽看向隔壁的僱傭兵營地,歐克勤拿了一份檔案,招手示意王舒月跟他來。
王舒月忙一口喝光張陽給的靈茶,開啟裝備箱迅速把裝備換上,快步追上歐克勤的步伐,跟著他一起來到僱傭兵營地。
和警方營地的井井有條相比,這邊就亂多了,大小各異,形狀不一的帳篷凌亂的鋪在河岸邊,男女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抽菸喝酒打牌,烏煙瘴氣。
王舒月眉頭微皺,煙味撲面而來,不想聞到這味兒,只好把嗅覺遮蔽。
“歐警官你又來啦?吃了沒?一起吃晚飯啊?”
“咦?這是新來的女警官嗎?上午沒見過呢,女警官好啊!”
一夥打著赤膊的中年大漢蹲在路邊燒烤,見到歐克勤和王舒月兩人,熱情的同兩人打招呼。
歐克勤同這夥人頷首,便從他們面前走了過去,態度不冷不熱。
王舒月挑了挑眉,學習歐克勤的態度,衝這些人輕輕點了點頭。
走過河邊,兩人來到一間白色大帳篷前。
比起河邊的熱鬧,這裡顯得有點冷清。
兩名警員守在大帳篷前,見到歐克勤,立馬敬禮。
歐克勤回禮,掀開帳篷簾子,領王舒月進去。
“這裡現在由我們特戰隊負責,現在我是特戰隊的隊長,你要聽我安排。”歐克勤說道。
王舒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抬眼觀察面前的帳篷。
偌大的帳篷裡,搭起一個長長的臺子,寬兩米,長五米,上面安放著三具蒙著白布的屍體。
屍體下方,有一個冷氣機,帳篷裡安靜得只有發電機嗡嗡嗡的運動聲。
歐克勤解釋道:“這就是那三名男性死者,都是文奇傭兵團的人。”
“剛剛跟我們打招呼的是另外一夥人,團號叫武皇傭兵團,領頭的團長武岡和文奇傭兵團的副團長有私人恩怨,因此兩個傭兵團一直不對付。”
王舒月點點頭,試探問:“所以這三人真有可能是被謀殺的?”
歐克勤:“不排除這種可能。”
“但是!”
話鋒一轉,歐克勤突然拉開一具屍體上的白布,指著死者灰白的脖子說:
“一號死者被人一劍抹了脖子,兩個傭兵團,可以持靈劍的只有兩個團長,經過比對,和死者身上的劍傷完全對不上。”
“還有二號死者,死前同兇手搏鬥過,胸口有一道血掌印,直接把他體內靈氣吸食一空,經過排查,兩個團隊裡都沒有修習這種邪門法術的人。”
“會不會是兇手隱藏起來了?”王舒月推測。
歐克勤搖頭,否定了她的想法,肯定道:“專家親自檢測,根本隱藏不了,再說了,各大修仙官網到現在也沒有釋出過這種邪門的法術。”
王舒月看向第三具屍體,“這位又是怎麼死的?”
歐克勤照樣把白布拉開,一張灰白的臉映入眼簾,王舒月頓時驚得往後退了半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歐克勤狐疑的看著她這激動的反應,試探著問:“你認識?”
死者資料他們已經全部查清,這人和王舒月沒有任何關係,不可能是她親戚。
王舒月沒回答,只是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