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就有人趁安保人員們不注意,砸破了行政大樓的玻璃門。
不過,王舒月似乎早有預料,一邊在大廳內不緊不慢的數錢,一邊揮揮手,讓小徒弟帶著鮫人去把門換成新的。
風兮在換門,生兒就學著師父的樣子,單手叉腰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個大喇叭,大聲喊:
“砸!隨便砸!砸了我們還有,你砸多少我們換多少,只小心別叫我們抓到,不然就叫你賠掉底褲,傾家蕩產!”
比武大賽傍晚就會停下,第二天接著比,是以,到了晚上,神龍村裡才是真的熱鬧。
依著主幹道上延伸出來的幾條街上全是人,燈火通明,店鋪裡的買賣做得熱火朝天。
小人兒這一聲吼,立馬引來了許多人看熱鬧。
如此一來,還想砸新門的人自然不敢冒頭,只能由著這門口小兒猖狂,心裡憋得吐血。
在說回王舒月這邊,那靈石一堆又一堆,數得人都乏了還沒數完。
這全都是賣門票得來的錢。
不,準確來說,是割韭菜割來的錢。
在風兮看來,王舒月就是個十足的黑心商家。
你道那場轟轟烈烈的炒票活動是商人自發搞起來的嗎?其實不是。
幕後主使,就是他面前這個數靈石數得一臉睏乏的奸詐女子!
“聽說有人虧得跳樓,主人手裡拿著這些靈石,不覺得心裡難安嗎?”風兮試探著問。
被王舒月放養幾月,見她根本沒把自己當成預備爐鼎的架勢,風兮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本性逐漸暴露。
除非是要同王舒月討好處,其他時候他也懶得裝那嬌弱弱的樣子。
反正,不管他是什麼樣子,她都不會多瞧他一眼,一心掉錢眼裡的樣子,起初真是有把風兮給氣到。
因為王舒月的不理不睬,就是對他美貌的最大羞辱!
王舒月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但聽見風兮的問話,還是勉強睜開一條縫,瞄了他一眼。
經過這些日子她用混元靈氣的餵養,風兮那股蒼白的病態已經褪去,唇紅齒白,臉頰粉紅,漸漸有了點好氣色,容貌也越發嬌豔了。
這不,連腳也長了出來,像個人一樣立在面前,身上披著勉強裹住身體的幻彩鮫紗,要不是道德的大山壓著,誰能忍住不把他吃掉?
當然,她王舒月才不是這種俗人!
見他真的好奇她有沒有良心這事,她也坐直了身子,準備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你看啊,首先我第一批放出去的原價票並不受歡迎,所以能買走的人,都是有心要來觀賽的人,這其中不乏家境普通的人,這種人的心態比較穩定,也不會輕易賣出手裡的票。”
“所以,這第一批原價票,我把它們給了最需要的人,所以他們基本上不會加入第二輪的炒票。”
“當然,極個別貪心鬼不算在內。”
“然後,我們說一說那跳樓的人,能高位接盤,想來家底豐厚,咱們這點高價票對他們來說算什麼?不過就是瘋狂過後發洩一通,過去也就過去了。”
“再說我們的票自帶折扣,就算是五萬靈石一張買進,只要不算太笨,用來購買咱們村裡的東西,倒手轉到別處去,也能回本,最多能把人氣吐血罷了。”
“哎!”王舒月很認真的問風兮,“誰跳樓了?死沒死?都是修士呢,該不會真死了吧?那城牆也不高啊。”
風兮:“沒死。”
王舒月哦的點點頭,“我就說嘛,股市有風險,投入需謹慎,不過咱們這可比股市溫和多了,好歹倒手的門票還是有價值的。”
風兮聽得她這一通分析,已經服了,也不說她沒良心了,反倒在心裡謀劃著,要是族人們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