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疏離冷漠都沒有,加上又知道她是莫生的師父,一個個膽子大了起來。
其中一個梳著兩個角辮的五歲女娃娃,雙手乖乖貼在身側,仰頭對她說:
“上仙,我們在玩惡婆婆抓小孩的遊戲。”
這是個類似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只是叫法和藍星那邊不同。
王舒月蹲下身來問她,“好玩嗎?”
小女孩笑得露出一口小米壓,“嗯嗯”的點著頭。
不過“大壯他們總讓我當惡婆婆,我想當小孩。”小姑娘指著大壯和生兒,控訴道。
生兒瞥見師父的眼睛看過來,慌了,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沒有欺負小朋友,“師父,惡婆婆的女的,我們是男的才不當的!”
小姑娘雖然不喜歡當惡婆婆,但對生兒這個解釋也是認同的,還嗯嗯的點頭表示附和。
真是個傻乎乎的可愛丫頭。王舒月輕輕揉了揉小姑娘的髮髻,起身看著這夥孩子,問道:
“每天這樣跑來跑去,是不是挺無聊的了?”
大壯猛點頭,他是大孩子,早就玩膩了。而且村子就這麼大,爹孃又不讓跑出去,連山也不讓進,說裡面的妖獸兇猛得很,他們便只能在這一方小天地玩耍,早就膩味了。
生兒也是連連點頭。
其他小孩表情不一,小的覺得沒玩夠,大的嫌棄小的,覺得小的玩得太幼稚不好玩。
於是乎,當王舒月問他們是否願意去上學堂時,那一雙雙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
“真的嗎?我們能上學堂?”大壯已經懂一些道理了,爹孃說過,讀書學字,那是城裡的公子小姐才能做的事。
而他們這些窮苦人家是不能上學堂的,叫他不要奢想這些東西,本本分分做個農家娃娃。
可是,上仙卻問他要不要上學堂,這學堂,是他能上的嗎?
王舒月頷首,“我準備在村裡辦個學堂,請兩個教書先生教孩子們讀書習字,等他們把基礎打下後,便由我們這些前輩,給他們授課,教一些可以用於生活的基本法術。”
這話,王舒月是對著洪興福說的。
到了這會兒,洪興福哪能不明白王舒月的意思?
找先生教孩子們讀書習字這沒問題,只是上仙后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各宗各派都有各自的功法,這種東西就像是藍星那邊的專項智慧財產權,只傳授給弟子,不傳外人的。
要是亂傳出去,被宗門發現,打上一個叛徒的名號,他一個小小管事可承擔不起!
想到這,洪興福頓時面露難色,小心的看著王舒月,“上仙您看這法術什麼的,就不必了吧?”
剛剛聽見自己能學法術,狠狠激動了一把的孩子們聽見洪興福這話,目光頓時黯淡下來。
他們沒有誰不懂事的叫嚷“要學要學”,只是認命一般,沉默的低下頭去。
生兒急了,急忙拽了下師父的衣袖,並幽怨的瞪了洪興福一眼。
王舒月輕輕捏了捏徒弟的手,讓他別急,安撫好小人的情緒,這才對洪興福說:
“我觀察過,九州的孩子,就算是沒有靈根,天生也能夠感知到一些微薄的靈力波動,他們雖然不能修行,但要是有人能夠指導一二,讓他們掌握訣竅,平日裡用用低階符籙和陣盤什麼的,卻是沒問題的。”
“如此一來,他們也能種植低階的靈稻靈草,為宗門增添進項,同時也能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
洪興福心道,可這樣也不能把宗門弟子才能學的東西輕易傳授出去。
王舒月看出他的顧慮,又道:“我也沒說是要把宗門裡不外傳的秘法傳授出去,外面多的是功法售賣,買幾本就行了。”
“我要的也不是培養什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