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的醫術好像和其他醫師的不一樣呢,域外那邊的人生病了都是這樣治療的嗎?一定很貴吧。”小傢伙感慨道。
“不貴。”三省搖搖頭,為自己的國家感到自豪,“在我們那邊,人人都看得起病,國家有醫保,有些特別困難的人,還能免費接受治療。”
生兒眨巴眨巴大眼,他不太相信,“真的嗎?窮人也能看得起病?”
見三省點頭肯定,風兮也不禁露出了訝異的神色。
原來王舒月和麵前這個少年,是從那遙遠的域外來的!
“師公,你們那裡好好啊!”生兒羨慕道,心想著,要是自己和爹爹也能生活在那樣的地方,那該有多好。
或許,那樣的話,爹爹也不會死了。
“等有機會,讓你師父帶你過去看看,在那裡,沒有靈根的人也能生活得很好呢。”三省笑著說道。
“不過”他頓了頓,又補充:“人民生活水平雖然提高了,但人民依舊需要不斷變強,因為還有許多未知的事物在困擾著我們。”
生兒點點頭,似懂非懂。
三省戴上一次性醫用手套,示意生兒往旁邊躲一躲,衝風兮招了招手。
風兮遲疑了足足三秒多,才壓著警惕,把尾巴甩到池邊。
少年的動作,意外的輕柔,他微微皺著眉,被眼前這魚尾上的傷口所驚。
在水中看著不明顯,加上傷口的腐肉和風兮的面板一樣泛著白,所以根本就不容易注意到它的嚴重程度。
“你是怎麼傷到的?”三省一邊問,一邊把酒精倒了下去。
火辣辣的刺痛感傳來,風兮眸色一暗,以為這是劇毒,尾巴“譁”的掀了起來,朝著三省身上就拍了過去。
三省早有預料,不過他想的是酒精的刺痛不好忍,風兮肯定受不了,所以早早就做了準備,在風兮尾巴揚起來的那一刻,他立即施法,將他的尾巴定住了。
靈力被鎖的風兮瞬間停下動作,僵在水中。
“一會兒就好,你忍忍。”三省輕聲說道。
手上速度很快,消毒、刮掉腐肉、再次清洗傷口,緊接著用鑷子夾起泡在藥碗裡的棉花上藥,包上紗布,用保險膜封好,用時不到五分鐘,就處理好了。
他解開了風兮的定身術,風兮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甩動尾巴看著上面包紮的痕跡,低聲說:
“三尺多的魚勾,勾住了尾巴,幸而有魚鰭稍稍抵擋,雖然魚鰭已經破了,但尾巴只被劃傷一點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