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其中一種,像什麼滿山爬,地兒草,還有些連劉立濤自己也搞不明白的野草,種類繁多,數量驚人,已經多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像兩老住的別墅周圍,就算經常清理,睡一覺起來,野草也都已經長得遍地都是,這些野草,已經儼然成了玉佩裡最大的禍害。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讓劉立濤和胡淑琴覺得壓力很大呀,這場雨一下,劉立濤覺得,自己的鬍子好像又要長快一點了,那是愁的。
隔著落地窗,劉立濤看著外面,搖了搖頭,昨天才清出來的一條小路,上面已經長滿了高兩米多的野草,這些傢伙們在雨裡,當著劉立濤和胡淑琴的面還在拔高,肆無忌憚的。
劉立濤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把路修成石頭或是水泥路,要不然,這個樣子,每天一醒都得鋤一遍草,雖然以兩人先天期修為,這些小活動不算什麼,不過,總是麻煩不是?
“別在那裡站著了,不累呀?劉立濤你還是好好想想,等雨停了,我們一會兒得去收什麼東西去?”
胡淑琴喊劉明的老爸總是叫名字,要不就是全名,要不就是立濤,極少有叫別的,這點,劉明也搞不明白,照劉明估計,這應該是親切的叫法?
劉立濤點了點頭,走了回來,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要收的東西那就太多了,花生得收,那是前天播種下去的,昨天就應該收的,再不去,估計就得爛在地裡了,還得去打棗子,前天都看見棗子紅了,不打落在地上再長還更愁人,還有西瓜,在土裡都快爛了,玉米也老了,就算弄回來,也只能曬著晾乾,芝麻也得收進來,得打成油,唉,你不說我記不住,一說,我才發現,這糧食多了也愁人啊。”
這是一種幸福的煩惱,要收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只有兩人,每摘一種糧食,都得半天功夫,說實話,就算兩口子一直不睡,要想把玉佩裡種的糧食收割完,也是一件沒法完成的任務,誰叫玉佩裡植物長得快呢。
這兩口子一直關注著農事,反倒是沒注意到玉佩的天上多了一個星球,而這個玉佩,也真正有了一界的雛形。
所謂的自成一界,當然就是這一界裡所有東西都能相輔相成,比如說擁有自然災害,風雲雷電,一定的氣候環境,這些東西就跟修仙界沒有兩樣,人們可以這裡修仙,成長,安居樂業,這是最基本的。
如果往大了說,那麼,要自成一界,就得擁有屬於一界的規則,規則當然不是單一的,而是各種各樣,明的潛的,組合在一起,一界就慢慢的形成了。
“要我說,就不種那麼多了,現在又不缺吃少穿,你看你,天天都要種,天天也要收,整得一天到晚忙得很,都沒個閒的時候,這下又落雨了,那些草長得更瘋,一哈兒你看嘛,這些草最少又要長高一米。”
胡淑琴嘮叨著,而劉立濤也就聽著,臉上也沒啥表情,他性格本來就是寡言少語,幾十年的夫妻,他知道胡淑琴愛嘮叨,不過,這都是家裡平常的那種嘮叨,聽著這些嘮叨,其實也挺暖心的。
等胡淑琴說完了,劉立濤才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不過,至於能不能做到,兩人心裡都明白,劉立濤就是個閒不住的命,要讓他一天不幹活,他總會覺得身上癢得慌,套用劉立濤自嘲的話,他這一輩子呀,就是一個當農民的命。
趁著下雨這難得的空閒,兩人在屋說了一會閒話,如果是平時,幹活都弄不過來,哪裡還有時間閒話,今天倒好一點,最起碼,兩人難得空閒一下子。
“我好久都沒看到二娃了,也不曉得他現在咋個樣子了。”胡淑琴想兒子了。
“還能有啥子?我們現在不就在這個玉佩裡麼?玉佩都沒事,娃兒肯定也沒得事情的,瞎擔心啥子?如果真想看,在門口豎個牌子,等啥時候娃兒看見了,就把你弄出去了,這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