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鈍刀子一點一點的磨蹭。除卻了一開始的歡愉，眼下這滋味當真是不好受。

&ldo;還要……多久……&rdo;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嘶啞。

&ldo;很快，師尊。很快的，如是，如是……&rdo;那人壓在他身上，牙齒像是壓在舌頭上，發出低沉而性感的聲色。

&ldo;不準……騙我……&rdo;聲色依舊嘶啞。

&ldo;不騙你，如是，如是……&rdo;性感的聲音呢喃著，就垂頭來叼柳如是的舌頭。

柳如是撇了下沒躲開，隨即又像是發現什麼似的，頓住了。正好就讓上面的人得逞了。

&ldo;如是，盯著我做什麼……嗯……&rdo;那聲音問著他。

柳如是唇畔微動，奇怪地斷斷續續道：&ldo;你的眼睛裡……好多黑線……黑藍……黑藍的……&rdo;

上面那人突然頓住了，猛地暝上雙目，一把將他抱住，貼著他的耳朵，口中低聲微顫道：&ldo;師尊……想是……想是看錯了。既然乏了……就先睡會兒吧，師尊……&rdo;

&ldo;是麼……&rdo;柳如是啞聲呢喃，愈發猛烈的動作，再次讓他乏力地睡去了。

等到夜色深處，萬籟俱靜之時。

赤|裸著上身的青年，坐於床側，微閉雙眼，伸手輕撫著睡著之人的臉頰。

&ldo;師尊，如是，如是……&rdo;聲音仿若哀泣。

天光大明，柳如是撐著酸軟的腰，一枕頭砸向身側的傢伙。

&ldo;師尊，這是何意？&rdo;

&ldo;何意？你心裡明白得很！約法三章，你一章都沒有遵守！兔崽子，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今天以後，你要從衡芷宮挪位，隨便去一處偏院住著，就行了！&rdo;柳如是兩手撐著身子，想要起身都艱難得很。

你是永動機麼？柳如是無奈得捶著腰想著。

&ldo;師尊，我知我有錯。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趕我出衡芷宮，恕弟子難以從命。&rdo;荊無封依在床前，語氣淡淡。

糟糕，這樣的的他最難搞定！深諳此點的柳如是眸子一轉，立刻計上心頭。

&ldo;要我不趕你也行。我累得很了，要吃點好的。你呢，趁現在，去玄冥後山，捉幾隻嘟嘟獸來。然後選取它們脊上最嫩的那塊肉，清蒸，紅燒，爆炒，油炸各來一份。&rdo;柳如是咂了一下嘴巴，接著道，&ldo;而且，得是你親自調食。大概，就是這些了。&rdo;

&ldo;師尊，如此刺激的食物，於現在的你，恐怕有些不合適？&rdo;荊無封湛藍色的眸子裡帶著擔憂。

&ldo;你做弟子的，聽話就可以了。說來，我也許久沒有吃到你做的東西了，想念得緊呢。&rdo;柳如是面上一片嚮往，側頭催促道：&ldo;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rdo;

&ldo;師尊，無封先給你穿衣吧，畢竟……&rdo;